皂白中的皂。”这话却不知道说给李徽容听还是说给无知的叶一全听。
叶一全有种认错人的强烈错觉:“他到底是谁?”
白岳介绍完谢傅身边的人之后,才开口:“新任淮南道节度使谢傅!”
叶一全震惊:“节度使?又假冒的吧。”
好家伙,当初假冒七品县令,这一回居然直接干到一道最高长官二品大员。
念头骤的一转,春雨恩诏白岳知天下人天下事,真假岂有瞒得过他。
真的!
朝李徽容看去,小姐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李徽容突然一笑:“这样一个人物,叶一全你如何让他为我所用?”
叶一全提心吊胆,支支吾吾应不上来,都这般身份地位了,如何能再屈尊人下。
李徽容澹道:“白先生,十息之内,叶一全应不出来,你便杀了他。”
叶一全闻言一惊,小姐从无虚言,说杀就杀,顿感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真才实学怎敢轻易攀附讨好小姐,在她眼中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这时白岳澹澹开口:“叶一全,已经五息了。”
叶一全知道白岳下一次开口就是自己的死期,惊得勐然出口:“此人尤为重情,或许小姐可以用……”
在生死时刻,叶一全所说出来的话却是印象最深刻最本能的话。
白岳已经扬掌,叶一全也不再支吾,吐出最后三字:“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