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来。
王夫人澹道:“痛就叫出来。”
谢傅笑道:“开玩笑。”一滴汗水却从眉角处隐蔽的流了出来。
一番操作之后,王夫人收针澹道:“没得治。”
谢傅闻言差点眼前一黑,问道:“我不是身赋生脉,为什么我筋脉受了再重的伤都能恢复,这玄关一窍却无法恢复呢?”
“你的玄关一窍不是受伤,你是被人下了秘篆?”
“秘篆?像蓬来仙门的自赎篆,一身修为尽失?”
王夫人点头。
谢傅听到透着希望道:“那解开这秘篆,是不是有恢复的可能?”
“不错。”
“夫人,那你能帮我解开这秘篆吗?”
“要是随随便便能解开,就不叫秘篆了。”
“那你这医仙跟白叫的一样。”
王夫人脸色隐蔽一冷,嘴上澹道:“不过有一个人能解开你身上的秘篆。”
“谁?”
“给你下篆之人。”
谢傅顿时脸色阴沉起来。
王夫人澹澹道:“这景教圣女跟你什么关系,明明能够杀了你,偏偏大费周章的给你下此秘纂,该不会是你的旧爱吧。”
“不要提这个婊子!”
“可你要恢复修为,最终还是得靠这个婊子,气不气人。”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办法?”
王夫人嫣然一笑:“我只能给你心灵安慰。”
“我都这么苦了,你就别再调侃我了。”
“你不是说过,何以解忧唯有美人。”
谢傅好声道:“夫人。”
王夫人咯咯一笑,完全不把谢傅的事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