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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张凌萝安然无恙,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袍摆稍稍撩起,少女白玉般的一截大腿半蔽若现。
谢傅问道:怎么了?
张凌萝应道:“刚蹲下去的时候,屁股扎到花枝。”
谢傅能够想象到那个场景,忍不住一笑:“赶紧的,尿完回去了。”
谢傅正要离开,张凌萝却张臂将他抱住,柔声的叫了声:“傅叔。”
谢傅立即感受到温香润玉入怀,自从经过司马韵台调教之后,他的定力比以前差多了,时时刻刻都像个满身燃着热血的少年,很想将张凌萝抱在怀中,嘴上却道:“别闹。”
“傅叔,这一年多你有想我吗?”
“凌萝,今晚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除了安全,任何事都属于开玩笑的范畴。
“我问你,我很丑吗?”
谢傅应道:“你当然不丑。”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谢傅低头朝她看去,只见她不施脂粉,头髻男簪,英姿勃勃,却又肌如白雪,秀眉之下一双眸子却透着火一般的热情与野性。
尤其当这双眸子此刻注视着他,让他不由自主的生出男人的反应。
大概感受在谢傅眼神中的变化,张凌萝嘴角一翘,双唇间流露出一抹的洁白,江南女子俏丽的动人心弦。
眼神却是娴静,带有几分北国女儿的神韵,她踮起脚尖自然而然的朝谢傅嘴唇亲了上去
谢傅强烈地感受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温柔气息,心动蓦然在心中升起。
爱是什么,永远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谢傅喜欢浑圆,有的时候又喜欢紧凑,他并非博爱,只是爱美之心就是这么容易膨胀。
他喜欢成熟韵味,有时也会因为青春活力而痴迷不已,他喜欢高贵优雅,难免为鲜活跳脱的姿态而心动。
是他滥情吗?一心两顾吗?捉摸不定吗?这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欲壑难填罢了。
就如酒有千百种,只要是美酒,大醉浅酌皆好。
谢傅惊叹于她的灵动老道,这种感觉只能在司马韵台身上找到,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一较高低
唇别,张凌萝美目流盼,桃腮带红,檀唇含辞不吐,鼻息气若幽兰,手轻轻的朝谢傅一推,谢傅就像喝醉酒一样软瘫瘫的地上。
谢傅一笑,刚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讶道:“凌萝,你对我干什么?”
张凌萝嘻嘻一笑:“傅叔,我的红涎不是那么好吃的。”
谢傅这才回想起她刚才好像朝自己口中送着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琼津,嘴上问道:“凌萝,你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张凌萝嘻嘻笑道:“天仙下凡,无迹酥脉,还有反正能对你使的都给你使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凌萝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提上裤子,系上腰带之后才蹲了下来,拿出一条丝帕递给谢傅,宛如一个渣女说道:“自己擦干净嘴巴。”
谢傅瞪了她一眼,眼神充满警告。
张凌萝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手上却温柔的替谢傅擦拭嘴巴,突然一指就点住他的哑门穴。
谢傅只感脖颈一热,极为不适,脱口训责,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今晚与你无关,你老实呆在这里,等事情办好了,我会找几个姑娘给你解解。”
张凌萝说完就站起转身,突然又回头嫣然一笑:“当然,我也可以。”
张凌萝回到房内,房内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陈清澜。
见张凌萝出现,同坐一桌的三人同时朝张凌萝看去。
陈清澜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杀气,这股杀气在心中积攒了一年多,此刻释放出来是如此的强烈。
张凌霄直接问道:“谢兄呢?”
张凌萝道:“今晚的事情与他无关,我让他先走了。”
张凌霄哎呀一声,陆文麟澹澹道:“张兄,带凌萝先走。”
张凌霄看了陈清澜一眼,勐然站起,拉着张凌萝就走。
陈清澜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因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文麟所散发出来的实质真气将自己完全笼罩。
仅凭这股实质真气,她已经能判断出陆文麟已经达到二品修为。
二品放眼天下已经是足够自傲的高手,而陆文麟还如此年轻,这实在让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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