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总感觉这玩意不保险,一会之后只感觉非但速度轻快,而且就像坐船一般平稳,只有轻微摇晃。
苏浅浅从没有在雪上滑行的经历,顿生童趣;“回去之后也做一只来,下雪的时候让下人来拉。”
崔有人总感觉这话有点羞辱郝风流的意思,责备一句:“少胡说八道。”
苏浅浅一头雾水,叶结衣凑近低声道:“老三,你这么说,岂不是把郝公子当做下人。”
苏浅浅望向那拖着雪橇疾行的身影,弱弱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心里不知道多感激他,又怎么会这么想。”
谢傅将雪橇拉得又轻又快,四女坐在上面犹如顺水行舟一般丝滑。
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今天又爬了半天的山路,终究是弱流女子,竟都微微眯眼有点困意,精神恍惚。
山道蜿蜒盘旋,经过一处拐弯时,身体难受的闻人翎从雪橇掉下,然后人就滚落悬崖。
半睡半醒的三女立即惊醒过来,惊呼出声。
一道身影已经紧随其后,追坠而去。
闻人翎虽然身体难受,耳边呼呼风声,还是明白怎么回事,我要死了吗?
她素来喜欢冒险,喜欢刺激,此刻却只有疲惫麻木,竟没有丝毫恐惧。
下坠个七八息,一只手就勾住她的腰肢,硬生生拖停身体下坠之势。
第一次被男人搂住腰肢的闻人翎在这一瞬间却打了个激灵,全身冒汗来,刹那间就湿透了内衫。
一股如竹木清新好闻的男儿气息贯鼻而入,闻人翎只感觉如吃了仙丹一般精神抖擞,浑身暖洋洋的异常舒适。
为什么?
闻人翎心中自问,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讨厌他身上的男人味,还很是喜欢。
在天路上,她闻了郝风流身上的味道,除了紧张不安外,并没有发生呕吐。
于是乎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她特意轻轻的朝李潇洒身上轻轻嗅了一口,这一嗅就嗅出事来,当场难受得呕吐不止。
难道我注定只能闻他一个人的气味,难道我只能让他触碰,别人触碰不得,难道我注定就属于他一人的……
闻人翎一时间思绪如潮,耳畔飘来让人安定的声音:“二夫人,不必担心。”
闻人翎轻轻望去,那面容如光一般璀璨,不绝如缕的男儿气息使她有一种迷乱的感觉,心跳在怦怦加快,脸儿悄悄红了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谢傅刚想纵身一跃回到上面去,发觉竟跃不上去,如李潇洒所说一般,这神武峰存在某种禁忌,让武道中人也无法施展神通。
谢傅问了一句:“二夫人,你怎么样了?”
闻人翎轻道:“还行。”其实她很舒服,郝风流身上的气味就好像解药一般,解除着她身上的难受与呕吐。
谢傅解释一句:“这神武峰好像存在某种禁忌,我没法直接跃跳上去,我背你上去,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不要往下看。”
闻人翎傲道:“笑话,我会害怕。”
谢傅咦的一声:“你好像精神许多了,是吓得激灵吗?”
激灵是激灵了一阵子,却并非吓的。
谢傅将闻人翎背在身上,开始徒手往上攀爬,这峭壁沾雪,异常陡峭光滑,谢傅不求快,只求平稳。
闻人翎趴在他的肩上,发丝随着山风轻拂着他的脸庞,痒痒的同时,谢傅也闻到她女儿家的发香味。
她身上的气味很特别,淡淡的乃香味,干净清洁的同时有一种健康的魅力,如美酒一般让人一嗅就陶醉其中,在这一刻,他竟有点羡慕起李潇洒来。
莞尔一笑,驱散心中这些复杂奇怪的念头。
闻人翎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清晰的听到他的笑息,问道:“你笑什么?”
吐气如兰拂过耳颊,谢傅心头一热,手脚发软,身体如秋风中的芦苇哆嗦了一下,心中暗暗念叨:“朋友妻,不可欺。发乎情止于礼。”
闻人翎发觉到他身体哆嗦了一下,轻声问:“你怎么了?”
“二夫人……你别说话。”
闻人翎大大咧咧道:“怎么?不行的话你就把我直接扔下去得了。”
“不是,你的口息挠得我脸有些痒。”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