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酬谢吗?”
谢傅止步,“楼主不说,我差点忘了,抵作今晚酒水如何?”
魅影微笑不答,眼神勾人心魂,桌子香炉烟儿缭缭,似乎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甜丝丝的气息。
她很轻慢的朝谢傅走来,轻逸的绫罗纱披贴在身上,勾勒着凹凸有致的身段,胸襟丰盈腰肢纤细,摇曳着的纱衣间双腿修长。
她的确是一个性感至极的美人,特别是这一刻。
人一近,谢傅立即感受到迷人气息,涛浪般扑面而来。
若说她这番行动暗示,不想发生些什么,绝对令人难以相信。
魅影伸手,衣袖一缩露出柔夷,肌肤很白,手指纤长,纤指只是轻轻捻了谢傅衣襟,似要为其脱衣,却没有为其脱衣。
口齿吐出仙音:“你难道不觉得全身筋骨酸软吗?”
谢傅一笑:“楼主若想挑逗我,还需多用些力气。”说着突然表情一凛,目光睨视魅影。
魅影见他表情噗嗤一声笑,“对了,是不是浑身酸酸软软,真气一点也提不上来。”
谢傅应道:“的确如此,是什么原因?”
“无迹酥脉,你应该听说过。”
谢傅笑道:“确实听过,楼主是景教中人。”
“我并不是景教中人,不过这种宝贝自然要弄一些来防身。”
魅影说着贴身,咬耳吐息道:“还有公子变成狗,是不是感觉身体很热很难受?”
谢傅一笑:“公子变成狗,好低俗的名字,楼主你这影仙楼怎么尽是这些龌蹉东西,凭楼主的魅力何须用药,未免对自己太不自信了。”
魅影小嘴儿一撅,目光恶狠狠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我算出来的。”
“小公子,还嘴硬是不是,待会把你身上有眼的地方都给缝起来,你就不嘴硬了。”
谢傅一笑:“我身上有眼的地方可不少,怕楼主累坏了。”
魅影媚笑:“不碍事,我不怕累,就从眼睛开始,然后耳朵、鼻孔、嘴巴”
谢傅见她沉吟,接过来话:“接下来呢?”
魅影咯咯而笑:“你猜?”
谢傅看向手脚,“应该没有了吧。”
“真是的,自己的身体有没有,难道还不清楚。”
“楼主真是比男人还要邪恶。”
“是哩,对付你们这些邪恶的男人,只好更邪恶了。”
魅影说着从袖内拿出针来。
谢傅吃惊,这针竟有七寸长,说是铁杵都有人信。
针头连着一根银色丝线,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这么大的针,我头一次见。”
“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又大又长吗?”
谢傅苦笑,绣衣都要过针,这针如果在人身上缝绣的话,每一针,皮肉都要进过七尺长的折磨。
魅影见谢傅有点忌惮的样子,轻笑:“我的针法很好。”说着瞥向身上衣绣:“这朵樱花是我自己绣的,好看吗?”
“楼主倒真是贤惠。”
魅影看向脸色有点发红的谢傅,“怎么样?试也让你试了,忍,想必你也忍得很辛苦了。”
无迹酥脉和公子变成狗一起用,没几个人遭的住,她刚才与谢傅调笑的时间,就是要让对方好好感受一下,并暗中做出反抗,最后打消念头。
拷问,她最擅长了。
谢傅笑道:“确实很辛苦。”
魅影柔声道:“闭上眼睛,免得我的针一会戳瞎你的眼睛。”
虽然婉音动人,再看那银芒闪闪的大针,却有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谢傅看向她的双耳,巧精的耳垂坠着一双络索,那络索在烛光下却闪耀着惊心动魄的幽蓝,如一双妖异的冰瞳。
“楼主,今日应该是你的悬悦之辰吧?”
魅影针已经到谢傅眼前,闻言一讶停了下来,很快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知道今天是我悦辰也没有什么奇怪。”
说罢,厉声询问:“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傅好笑:“若非要我说一个,男人吧。”
魅影冷睨谢傅。
“英俊的男人?”
“风流而不下流的男人?”
“贱人好了吧。”
魅影眸子原本已经泛起刺骨的寒意,却被谢傅一句话给逗笑了,嘴上却冷笑道:“你认为自己很风趣是吗?”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我改变主意了,不缝你眼。”
“多谢楼主。”
“先缝你下边。”
谢傅打了自己一下,“酒喝多了,闲话有点多,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却知道你是什么人。”
“说!”
“因为楼主你戴着耳坠。”
魅影轻轻摸向自己耳坠,冷道:“继续说下去。”
谢傅笑道:“女子穿耳带坠乃贱者之事,你看这大街之上,除了你谁戴耳坠,楼主显然不是一个贱人。”
听起来好像就是在说,你就是一个贱人,魅影扯唇冷笑,静待谢傅继续说下去。
“不过西域有一小国,女子却以耳戴络索为尊为荣,在二十一岁这一日穿耳悬悦,此时你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