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信,朱公子身边的女子容貌出众,并不差。”
张凌萝咯咯一笑:“因为朱九春总想把最好的东西占为己有。”
谢傅哈哈大笑一声。
张凌萝瞥了谢傅一眼,“谢叔叔,我看好你,因为奸诈的人才能成大事。”
谢傅笑道:“你从哪一点看出我奸诈了。”
“姑姑说你是个十分奸诈的人。”
谢傅笑道:“我以为我在真姐眼中是个忠厚的人。”
“姑姑说你很会审时度势,尽管你很会伪装,你承认吗?”
谢傅笑道:“好吧,但有一种情况下是例外的。”
“什么情况下?”
“对待亲人朋友。”
“谢叔叔,你在警告我吗?”
“张小姐,可以当做戏言。”
“你认为我是个会乖乖接受警告的人吗?”
“你不会,或许你自认聪明过人,但总有一天,会遇到比你更聪明更厉害的人。”
张凌萝淡淡一笑:“就像下棋,有的时候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博弈到终点。”
谢傅笑道:“张小姐不必把我当成敌人。”
张凌萝咯咯一笑:“谁把你当敌人了,你可是我谢叔叔。”
这时水开了,张凌萝亲自为谢傅倒茶。
双手奉上,“谢叔叔,渴了吧,请饮茶。”
谢傅看着这茶,却迟迟没有接过。
张凌萝笑道:“怎么?担心我在茶里下毒?”
谢傅笑道:“你要害我,也无需在茶里下毒。”说着接过饮了一口。
张凌萝笑道:“毒也分很多种,有一些能够让人迷失心智,浴火焚身,有一些能够让人浑身酥软,就像无迹酥脉。”
张凌萝说着特意看了谢傅一眼,开门见山道:“谢叔叔,你怎么会有无迹酥脉,这可是景教的东西。”
谢傅笑道:“张小姐你不必怀疑我,我与景教没有任何关系,这无迹酥脉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获得,用来保命用的。”
张凌萝淡淡道:“是啊,你这么浅薄的修为,倒是很难让人注意到你。”又是话中有话。
谢傅不喜欢这样互相试探的说话方式,直接道:“张小姐,我就是一个对武道有浓烈兴趣的人,此时来到庄圣庙,也是听说今天是文道高手助武道中人渡劫的日子,却是想来大开眼界。”
张凌萝笑道:“你对文道也感兴趣?”
“是。”
“你想开开眼界?”
谢傅应道:“是。”
张凌萝道:“可是文道高手在念诵祝词真言时需聚精会神,不能受到闲杂人等打扰。”
谢傅道:“我跟着你应该不算闲杂人等吧。”
“走吧,我带你去瞧瞧。”
谢傅没想到张凌萝应的如此爽快。
打开门,胡地全讶道:“这么快就出来?”
谢傅反问:“那你觉得多久合适呢?”
胡地全道:“怎么也得个把时辰吧。”
张凌萝道:“谢叔叔,走吧。”
胡地全跟了上去,“谢傅,你们要去哪里?”
“额……”
谢傅话还没有说完,张凌萝就道:“大笨熊,我不喜欢你身上的臭味,你就不要跟着了。”
谢傅敷衍一句:“我想和张小姐到后山走走,地全,要不你就不要跟着了。”
胡地全脱口道:“打野战!”毕竟在胡地全的印象中,张凌萝太浪荡了。
胡地全话刚出口,心中一惊,坏了,悄悄朝张凌萝望去。
张凌萝却盈盈笑道:“是啊,要享用谢叔叔这样独特的男儿,自然要用独特的方式。”
胡地全啊的一声,谢傅却是露出苦笑,“张小姐,带路吧。”
路上,张凌萝问道:“谢叔叔,我们郎才女貌走在一起,你说别人会不会怀疑我们是一对。”
谢傅应道:“不会!”
张凌萝好奇道:“为什么?”
谢傅道:“他们只会认为我是你男宠之一。”
张凌萝咯咯娇笑。
说话之间,两人行到后山,只见一颗古柏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其实一人身穿青色道服。
似乎为了不打扰两人,远远的张凌萝就停下脚步,对着谢傅说道:“那身穿青色衣服的人就是文道中人,从他身上穿的衣服颜色是一名青色儒师,这在文廷是一种身份标志,青色儒师对应的文道修为应该是在正儒。”
张凌萝继续道:“天上有神之要语,身心意念深深融入其中,念之诵之,以己之神合彼之神,谓之真言。”
“文道中人所念诵的真言,是以己身意念引导天地神秘力量用之,而念诵真言需要开轮,普通人是念诵不出来的,像念诵祝词真言,需要开喉轮和脐轮两道脉轮。”
谢傅点头问道:“那颗柏树可有什么玄机?”
张凌萝笑道:“那可不是一颗普通的柏树,那是雷击柏木。”
“雷击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