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家丁奴婢这边喧闹,澹台鹤情自要呵斥一句,不过今日本来就是为了给谢傅扬势的,也就任她们去了。
杜如泉见澹台府所有家丁奴婢站在谢傅那边,只觉颜面无存,恨不得在地面挖个洞钻进去。
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也不甘心,指着谢傅大喊道:“我要与你比作画!”
杜如泉曾有幸跟一个作画大师身边,蒙这位画师指点,这作画却是他最为擅长的本事,这会却是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澹台鹤情闻言脸色一冷,只感觉杜如泉实在卑鄙无耻,明知道谢傅双手受伤,无法拿笔,还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谢傅方才用嘴叼笔写字已经是奇技,岂能用嘴叼笔作画。
两位老先生也觉得杜如泉的要求过分了点,可今日比试就好比科举考试,人家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再者说了,双方刚才都说随便。
“卑鄙——”
“无耻——”
“不要脸——”
家丁奴婢交头接耳,低声鄙视,虽然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让杜如泉隐隐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