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般一闪而过。
对了,她还梦到了许多年前那个清隽俊逸的身影。
她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几乎和现在一模一样,看任何人都带着几分轻视和傲慢。
她那时候把他当作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在他面前深深低垂着头,两只手不自觉地攥紧自己校服的袖口,运动鞋不断碾压着脚下松散的土壤,似乎是要连着自己的尊严也一起碾进土里。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你猜得没错,我是来找你借钱的……”
梦做到一半,刺耳的闹钟响起,夏清越立刻就醒过来了。
除了额头上有些许冷汗,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起床洗漱,换衣服,化妆,然后她拎起包准备出门,她回头看了眼桌上那张彩票,鬼使神差地把它塞进了包里。
——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