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聿如释重负的样子，顾复声自觉挑了几个比较隐晦的词，“江聿……你究竟是过度……还是根本就没经历过？”
花花公子没有做过她不信。
江聿躺在雪地上看着上面的干枯的树枝，听见顾复声的问话，他只觉得头顶上飞过一排的乌鸦。
“顾辰月。”
“我在。”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你说。”
顾复声原以为江聿能说出什么有哲理的话，结果就听见他来了一句。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顾复声：“……”
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个屁出来？
她起身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然后走过去垂眸看着江聿，“你现在怎么样？还能不能走了？”
“再等等。”
事多。
顾复声捡起他脱落在地的大衣往他身上丢，伸出手道：“赶紧起来，这里不安全。”
这地方有点荒，本来医院选址就不是很市中心，这个通道送出来的地方就更显偏僻了。
江聿拉着她的手起身，将外套重新穿好，“前面有个初遇设下的据点，有点人手，应该能打一顿。”
之所以跑就是因为追的人太多了，但如果人数等值了以后，那势必是有一战之力的。
顾复声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