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D语）今天做完实验拉着教授缠了好久才给了你的号码，你年后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特产行不行？”
这个特产他从四年前念叨到现在了，一直没吃到。
顾复声嘴角一扯，看了眼时间，“（D语）行。你那边现在凌晨两点吧，精力很旺盛。”
“（D语）项目重启事情多，每个人都是忙到这个点才回去的，正好要到号码打给你看看有没有忘了我。不说了，睡觉去了。”Jacobs的声音很疲惫，不给顾复声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掐了。
他们现在日夜兼程，住得远的人都是直接在实验室旁边的高低床上挤着睡的，住的近还能回个家。
顾复声拿着已经挂了电话的手机，神情一呆。
好草率的电话。
她看了眼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刚要转身去补个觉，顾辰星的声音就冷不伶仃地从身后传来。
“你在跟谁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