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很容易破产,反正管理层跑到哪里都能生存,而一线工人就可能不是很好了。
“启动紧急预案,开设汽水厂玻璃瓶回收业务,加一条清洗玻璃瓶的流水线,我会让业务部这边配合的”,
原先圣赫塞是不想回收玻璃瓶的,主要是因为成本划不来,人工贵,分销零售商这边也没有回收意识,直接就卖整支的,像饭店这些地方还好,小商店就不行了。
自己搞回收太麻烦,现在汽水厂的实力还太小,因为各种原因导致玻璃瓶回收的成本超过新生产的,如果以后就地设置汽水厂还好,
回收成本不如直接生产全新的,回收玻璃瓶这个其实也是后世的基本操作,因为玻璃瓶三倍的价格已经远远超出圣赫塞底线,甚至这还不是最低的。
“是,老板!我马上做计划”,克罗斯显然也没想过这个办法,原先的担忧一扫而光。
“好,你先回去吧,对了把那些你买的资料也拿给我,我要看看”,圣赫塞摆了摆手。
“好的老板,资料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搬过来。”说完克罗斯离开办公室,吃力的搬过来一个大纸箱子,里面满满都是资料,纸张有些泛黄了。
回收玻璃瓶只能暂时解掉燃眉之急,如果这时候有其他对手出击,可怜的市场份额马上会被吞噬,不继续扩大销售市场的话,圣赫塞的高负债运行可是撑不到货币贬值的那天。
把纸箱里的资料一本一本都拿出来仔细翻看,肖恩玻璃厂创设于1922年,主要生产民用玻璃制品,厂房面积有2200平方米,主要产品是玻璃酒杯,
玻璃碗,玻璃瓶子之类的,是科尔多瓦市引进西班牙生产设备建设的,工人最多的时候有800多人,现在只剩下200多人,其中还有一百多人是已经不在工厂上班的,被拖欠了工资。
肖恩玻璃厂其实离市中心并不是特别远,离普拉里工厂也仅仅只有十公里距离,圣赫塞当初在牛棚养殖场设置普拉里工厂,也是因为离得比较近,肖恩玻璃厂属于接近市区的近郊,交通还是不错的。
看完资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圣赫塞离开办公室回家,还遇见了上次的邻居,随口打了个招呼。
玻璃瓶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不然停工的损失可承担不起,现在承压能力不够,一旦停产,损失无法接受,甚至连塑料瓶厂都会被拖累,负债9000万比索可还行,哪怕通货膨胀后的9000万比索也不是圣赫塞还得起的。
圣赫塞心中已然有了一些想法,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这家玻璃厂破产的原因并非生产技术不够,而是生产过程中管理不善,导致巨大的浪费,而工人们问题不大,甚至这家玻璃厂仅仅只是“技术上”破产。
后世阿根廷在自由化浪潮改革中,全面彻底私有化,也是国家资本主义的彻底失败。
如同解体后的俄罗斯和乌克兰,卖掉了全国的国营公司,执行所谓的休克疗法,最傻的是乌克兰,不仅啥也没有,还彻底被美国佬为首的西方洗脑,从此成了一个四流小国,再也没有希望。
新想法就是打算并购这家玻璃瓶厂,反正以后生产饮料和罐头一直都需要玻璃制品。
现在也有了充足的资金,而这家玻璃厂倒闭,市经济部也许会接受圣赫塞这个接盘侠的。
最快五天内就要解决这个问题,回收玻璃瓶需要一段时间,需要非常手段才行,必须跟小汤普斯司令求助,哪怕要付出一定代价。
正常来说,这种“看起来”负债累累的厂子,水很深,顺其自然破产是最好的,不去涉及进去是明哲保身的行为,如果有人“预定”了这个工厂,那就要抢了。
分析了大量资料才发现,很有可能猎杀时刻已经到来,圣赫塞的罐头还好,毕竟是一个小市场,但是汽水厂的投产扩张得罪了一些人,
而工人闹事难道真的如明面上简单吗,似乎背后有一只隐形的手,毕竟这个肖恩玻璃厂有了圣赫塞的订单,哪有那么快就直接停工破产,不怪圣赫塞有点阴谋论的意思。
但这个玻璃瓶问题可是掐住圣赫塞命脉,直接打到了圣赫塞的七寸,圣赫塞最缺的就是时间。
塑料瓶厂还要几个月投产,玻璃瓶的问题事关生死了,三倍哪怕短期内可以承受住,下一步可能就是五倍十倍的价格了,这是无法忍受的。
梳理了一下思路,最近在副业上发展确实有点顺风顺水,暗地里应该还是得罪了一大批人的,如一些实权议员,汽水厂的全国网络发展,塑料瓶厂拿到的低息贷款,都有点过于顺利,也让圣赫塞有点放松了警惕心。
如果不考虑运输价格问题,玻璃制品的国内厂家很少,除了科尔多瓦省,就只有首都那边有生产玻璃瓶的了。
克罗斯也提醒道,首都那边的很多玻璃厂据说已经破产倒闭了,比科尔多瓦这家还早,被国外资本介入收购,要不经营不善,没有市场,也就是说圣赫塞已经在国内找不到玻璃瓶的货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玻璃制品对于现代化工业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哪怕只是乌拉圭进口,其中的关税,路费,损耗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进口玻璃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