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卷为城郭2》
去野外,去被万物注目,
而又无证据的地方。(曹僧语)
在了“去”这一行为
投身于物的去构建之中:
你我陌不相识,因此熟悉着。
我此刻为你拂扇并非为那,
遥远,还不可知而讨好你。
众人围拢,桌面的斑驳就像
我的坐姿,比众人更具体些。
这无法停下来的感受呵,感受,
是因最初和开始而无法再停顿?
为何在对于异乡人的提问之中,
我们因此必然的一无所获的乐趣
:那一个异乡人恰恰投身其中呢。
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异类,
:一把桌子还是桌子吗?
一把椅子还是它吗?
证明崇尚着自然,秩序的
先后有别,人始终不能更改。
那最初意味着,存在和
沉默的言说是对人的需要。
而当物体横陈于无人中,
为不可以想象而歌曲的人们
对于这人对于自己的所不知道
是他拿起来的已经过度了。
如果面前的不是那,
腹中未消化掉的。
美酒,佳肴,山珍海味
也有些食管和甬道的命运。
而你不要再继续自己那庸俗
不堪的反驳了,驳斥了
————我却无法在那“美丽的食物,
美酒,它们短暂之中面临一种悲剧。
人穿着草鞋,蓑衣,到场而不在是
隔着群山起伏,遥远的观望”。
那么,一切都有所深
你的谈论所引起的是那,
这望的更深,这宿命论在于了
他人必然到场和此时刻里面的
神秘主义了————从敞亮的
打谷场,南方则是晾晒稻田,
村口的公路。南方的村庄并无
空旷,对于那狭小的如此的
言说,对于村民的提出问题,
我也提出来一个问题,绿树
何在,像绿生烟,这语言的壁垒
并不需要打破,但人走到了
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好,我这
南方之歌,来到了南方的村镇。
在一个,因为我所言说而无你的
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