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二》
山之于鹤,鹤大于不飞。
全都有赖于语言的情况,
时刻关系于自我的觉知。
如果我们倒退也有所收获,
途径现实的梨园,离开它。
这能够在夜晚的厌弃里面,
成为个冰冻的问题的实体?
聋哑者风雪夜归人,
朗声者也是夜晚的同一个。
在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这一
种,正在逐渐流逝上面。
它仿佛给了我一些幻象
但我已经懂得了人的成熟,
将衰老凝结成一个悲叹号。
我们在书信中更真实一些,
我们把房间隔开来,我的
误解仍然存在,即使它已,
被我的认识消解,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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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误解,是仿佛那一刻
是静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