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江四十七》
内心的丈量以道德之尺的,
人们以及我们。
在仿佛有所界限之间的弥合,
在可以言说中以使得了它们,
呵,那语言分明就是对于此,
所消失不见的描述。
可惜,空庭中的人儿,
只能够去静默的站立起身,
一小会儿之后又重新的
回到了竹藤编织的座椅上面。
喘着粗气,池塘表面平静无波。
你和我被事物所推动
于静止,但绝非是,
终点里面的某一个或者,
因此而来的因人而所作的确定。
为行动者,我们的内心,
同样也像别人吟唱的赞歌一样。
这思索的不同的道路,
穿过了面前茂密的竹林。
在对于他者缓慢于接受上面,
我们在愈加宁静中的思,
即它们对于所作的描述。
它们以思考作为了方式,
使得了,不再将什么给念出。
我会反问,它们是些什么呢。
迟暮的老人拥有了傍晚的云彩,
宁静的傍晚风儿吹过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