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
意愿停留在不可能之处,
我谈论。我带着遗憾,
目光的微弱依然可以
让我看到它,仿佛是那
没有被语言消化了的石头。
形状细小如雾气,秉承着
说出之后便团状,慢慢
消散的本质。继续沉睡
半睡半醒和开始,同样
具有着遗忘性质的它们
作为一个群体也已经是
不够的。如果我要说出的那些
行为是磨灭,也仅仅在意于此
的为此而生了。多么单纯,
我们的善良的时刻,成了
时刻此时的全部,使得我们,
那些逃脱了生命琐碎,波折的人
又一个新的可以在面对之中,
称作了生命的课题,就好像
确确实实有人从云雾缭绕的
山里,从山谷走了出来,这样
介绍自己:“我是你的梦的引路人”。
意愿,大地和爱彼此调整好了
关系的某一处。敞亮的房间
被说话声充盈,介绍起来了
包括我这睡梦着所梦到的一部分,
如果另外的属于现实,共同的
我们都曾远远的看到了它,
事先朦胧,因为以朦胧所描述
来表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