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
我们说的,
在你愈发凛冽的眼神潜藏中。
为此我们换得来了心灵的柔软,
却不为看到和获知。
仿佛我总是把一天都虚度,
总是最后和开始,或者从最后
作为起点的再一次的开始了那循环。
人一旦投身于莫名的光影的圆环,
比如,那事物的栏杆所反射的语言之光,
和光明原本就存在的神秘感。
谁又能有精力听从于我们自己的表达呢,
如同孤身的英雄,抛弃了沉默
而誓言的沙漠和空旷的土地,因此
在日常的大街上面一点点悄无声息的形成。
它也于此中,如同人类自我不可觉察的
存在之形象,
有时候作为令人惊异的同一个,
甚至在于被叫出以事物的那未来人一般
端详和审视的眼神之中,
互相的牵连,互相缠绕,但都是无形
而颓然无力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