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晴脸色渐变,姜棣才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的叹息道,“别发疯了,有这功夫不如去算计一下姜家的股份。以爷爷看中姜以庭他们三兄妹的毛病,大概率股份都会到他们手里。”
“更何况你根本无法接近姜以枝的身。”姜棣很认真的看着姜晴,即使他经常看不上这个妹妹,但好歹还有一脉血缘关系维系着,他也不想看着自己的蠢货妹妹死在别人手里。
“行了,哥我不跟你说了。”姜晴不想再听这些没意义的大道理,转过身就想走。
痛不是痛在他身上的,他当然无法感同身受,只能轻飘飘的让她别发疯了,别犯蠢了。
姜晴走后,姜棣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想起在楼顶阳台上看见那对夫妻恩爱的模样,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有接不完的吻。
识时务者为俊杰,比起一个有幻想的表妹来说,股份钱财和性命对他来说远远更重要。
薄予言敛眸遮去眼底暗藏的杀意,勉强收敛起自己身上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戾气,才进屋上了楼。
果不其然,卧室里空无一人,薄予言百无聊赖的翻开姜以枝的床头柜,上次匆匆忙忙还没有仔细的看过她的房间。
床头柜里摆着一些小玩意,看起来是随手丢在里面的,小小的晴天娃娃,可爱的小贴纸……还有一个盒子里塞着一些泛黄的学生时期留下的纸条。
薄予言好奇的挑了挑眉,将泛黄的纸条捋平摊在桌子上,那时候的笔迹还带着稚嫩,看着那些字迹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安小易,中午吃什么呀?”
薄予言猜测,这条是小时候迟迟等不到下课的姜小枝小朋友,无聊的向安易发出了聊天请求。
他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小小的粉团子,嘟着嘴悄咪咪的看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心里悄悄吐槽着怎么还不下课呀。
另一张上用很重的黑色笔迹写着,“安小易,我要跟你绝交!!!!”
“????”
“今天上课我被提问你偷偷嘲笑我!!别以为我没看见。”
薄予言弯着唇,脑海里想一个精雕玉琢的粉团子气愤的腮帮子鼓起,奶凶奶凶的指责安易。
毕竟他真的见过姜小枝鼓着腮帮理直气壮的模样,还顺带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傲娇又可爱。
薄予言一张一张的翻开,脑海里想象着小时候那个可爱的姜小枝小朋友,唇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姜以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敛眸深情温柔的看着桌面上捋平的纸条,时不时弯唇一笑,侧脸柔和而又温柔。
男人看的有些痴迷,就连她进来都没有反应,姜以枝的放轻脚步,悄悄的绕到男人身后,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压低嗓音开口,“帅哥,约吗?”
“不约。”薄予言掀了下唇,“老婆管的严,老婆不高兴了会跟我绝交。”
“我们悄悄的不告诉你老婆。”姜以枝微微俯身,上半身在男人的后背蹭了蹭,唇抵在男人耳廓边吹气,“一定会让帅哥满意的。”
薄予言从胸腔里溢出一声低笑,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拥在怀里,掐了一把她的脸颊无奈笑道,“腰不酸腿不疼了?又开始折磨我。”
姜以枝哼哼唧唧,倒打一耙,“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狗男人,随便什么小妖精都能将你勾走。”
薄予言皱眉思考了几秒,才一本正经的开口,“在你没来的时候,我确实被一个小妖精勾到了。”
“宝宝,你看。”薄予言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将桌上的纸条摆在她面前让她看的更清楚些,“还是会跟别人说绝交的小妖精。”
姜以枝伸手接过纸条,稚嫩的笔迹让她的脸颊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纸条上的内容活脱脱小学生行为。
这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薄予言随手捡起桌子上的一张纸条,嗓音含着笑意念道,“晚上偷溜出去吃夜宵吗?安小易?”
“周末去哪里玩啊?”
姜以枝耳尖都泛着粉意,可怜巴巴的看了眼薄予言,将脑袋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抱怨,“别再念了。”
薄予言碾磨着她粉嫩的耳垂轻笑,“姜小枝小朋友小时候只惦记去哪里玩和吃什么好吃的了?”
“别说。”
“行。”薄予言应声,一手圈住她的腰身,一手捡起桌子剩下还没来及看的纸条,姜以枝察觉到男人的安静,抬起头就看见男人唇角噙着笑意看着那些纸条。
姜以枝猛地扑上去打断他,凶巴巴的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薄予言!!”
“好了好了。”薄予言摸了摸她的脑袋紧急顺毛,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温声哄她,“宝宝不生气,姜小枝这么可爱。”
此刻的姜以枝就是后悔,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么羞耻的东西留下来,还当做什么宝贝一样放在盒子里精心保存着。
别问,问就是她对安易是真爱。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姜以枝看着薄予言的眼里满含杀气,似乎只要男人敢说,她下一秒就要谋杀亲夫。
薄予言敛眸失笑,凑过去在女孩的唇角亲了亲,“看到的我的宝宝是个可爱小女孩。”
姜以枝掀眸看着男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