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宝宝。”薄予言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将人带被一起裹进了怀里,掀开被子露出女孩素净的小脸,脸色还隐隐残留着怒气。
姜以枝别过脑袋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理理我,宝贝。”嗓音温柔缱绻,只是现在的他再温柔都改变不了昨天夜里那个凶猛疯狂的他,姜以枝更委屈了。
她嘴角一撇就要掉眼泪,嗓音还带着哭腔,“我要回家。”
“现在就在我们的家。”
姜以枝眼泪吧嗒一声掉到了男人的手背上,眼泪瞬间溃不成堤,抽抽噎噎的哭的更难过了,“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薄予言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对不起宝宝,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姜以枝哭的更大声了,几乎号啕大哭,似乎势必要逼男人妥协。
好半晌,薄予言才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擦拭着她眼尾挂着的泪珠,温柔的应她,“好,我送你回家,不哭了好不好?”
“不要你送。”姜以枝别过脑袋,依然不想理他。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腰上的疼痛瞬间将她拉了回去,姜以枝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扶着腰走路也变得一瘸一拐的。
薄予言心虚的上前想要搀扶住她,刚一碰上女孩的腰肢,就听见很低声的警告,“滚。”
他没动,姜以枝咬了咬牙就要用力去挣脱男人的长臂,刚有一丝轻微的举动,腰上的疼痛几乎瞬间蔓延全身。
薄予言吓得赶紧松开手,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只听“啪”的一声,薄予言被狠狠的关在了门外。
姜以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嘴唇又红又肿,连耳垂上都带着点点红印,她有些恼怒的用粉底遮着大片大片的痕迹。
她忽的“嘶”的一声,脖颈上除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清晰可见的咬痕。
直到锁骨处遮上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液,姜以枝对着镜子细心的照了照,争取不留下一处漏网之鱼。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姜以枝总算是收拾好了自己,一推开门男人还乖乖的站在门口,姜以枝扬起下颌,目不斜视的从他旁边有过。
高跟鞋一不小心的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薄予言也不恼,心里暗戳戳的想,“老婆这次总会跟我说话了吧。”
只是姜以枝并不如他愿,高跟鞋重重的碾磨了几下,优雅又高冷的离去,全程都没有看薄予言一眼。
下楼的时候,姜以枝每抬一次腿都觉得疼一分,但她依然保持着高傲优雅的步伐,坚决不再示弱。
“太太,您要出门吗?”张妈看着打扮的精致漂亮的姜以枝怔了怔,女人红唇潋滟,头发高高挽起,眼睛上带着浮夸的墨镜,使她本来小巧的脸越发玲珑。
姜以枝红唇轻启,“张妈,我有事出趟门,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
“太太,这么着急吗?先生吩咐我做了不少晚餐,他还亲自做了您爱吃的甜点,不吃几口再走吗?”张妈看见站在楼梯口拼命对她使眼色的男人,立马心领神会劝说姜以枝。
姜以枝挑了挑眉,“不用了张妈,留着他自己吃吧。”
“太太,您就……”
张妈还要继续发挥她的七寸不烂之舌使劲劝说姜以枝,却被女孩径直打断,姜以枝的神色有些冷,“张妈,您再说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张妈一愣,立马去看薄予言的脸色。男人黑着脸对她摇了摇头,张妈才低下脑袋退到一边,“好的,太太。”
姜以枝掀了掀唇,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优雅的迈出大门。
薄予言紧随其后,男人紧抿的唇角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他刚一出门就看见女孩抬起脚上了一辆陌生的布加迪威龙,还不等他看清楚车上的人是谁,车子已经迅速疾驰而过。
“他欺负你了?”姜以庭侃她一眼,向来冷淡的脸色明显带着几分怒气。
结婚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他宝贝妹妹发消息让他来接她回家,还特意叮嘱换一辆平日里不怎么开的车。
姜以枝垂下眸,想要狠狠告状的话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的嗓音瓮声瓮气的,“没欺负。”
“枝枝,不用怕他。”姜以枝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淡淡,“大不了就离婚。”
“就是想回家住几天。”姜以枝的声音小小的,听在姜以庭耳朵里就是他们姜家的宝贝受欺负了,居然还想方设法的为那个男人开脱。
姜以庭神情一敛,调转方向盘就要将车子开回去,还不忘温声安慰她,“枝枝,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现在就离婚。”
姜以枝弯了弯唇,“民政局已经下班了。”
“可以加急。”姜以庭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冷硬,似乎这件事势在必得,刻不容缓。
姜以枝的坏心情也驱散了大半,她唇角半弯,嗓音很软,“哥,他真的没欺负我。”只能算是一种别样的欺负。
“那你……”姜以庭想要说的话在他看见女孩耳朵后面一个红印时瞬间停了下来,心里瞬间了然,话题一转,“想去哪里玩?”
姜以枝歪了歪脑袋,“我二哥呢?”
“在海城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