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房门落锁了,被人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薄予言抬手敲了敲,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起动静。
姜以枝半倚靠在门上,听着门外男人的动静。其实早在男人伸手抱她的时候,她心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
她知道男人生气的点源于吃醋,她还以为薄予言打定主意今天不和她讲话,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妥协了。
想到这,姜以枝倏地拉开房门,男人一把把她扯进怀里,按住她的后脑勺如狼似虎的亲吻着。
似乎恨不能此刻将人拆骨入腹。
直到姜以枝的唇瓣上传来一阵疼痛,她才伸手推开男人,男人也随着一起进入了房间,将她压在门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姜以枝捂了捂被他咬了一口的唇角,凶巴巴的瞪他一眼,“你属狗的啊?”
“不是。”薄予言伸手
抚摸了下自己的唇角,唇角轻轻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