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言撩了撩眼皮,“没多久。”他想要告诉枝枝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他说不出口,像是善妒的男人在挑拨是非。
薄予言轻声叹了口气,呓语般的低语,“真想把你藏起来。”
怎么连结婚证都防不住这些觊觎他老婆的男人,想必是该办婚礼了,只有真正的宣告天下,才能让这些人知道姜以枝属于薄予言。
姜以枝愣神的功夫,就被男人压住后脑勺再次凶猛的亲吻下去,吻的急切又凶猛。
“宝贝,张嘴。”趁着姜以枝发呆,薄予言低声诱哄般的哄她,顺势吻的更加缠绵缱绻。
薄予言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男人本不想管,但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有耐心,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姜以枝推开他,低喘着气,“先接电话吧。”
“言,你还好吗?”薄予言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女人是唐嘉欣,女人声音温柔低软,像是在故意缓和男人暴躁的情绪。
姜以枝环着胸扬起下巴侃着他,男人在她这样的眼神下倏地败下阵来,抬手就想挂断电话,却被姜以枝阻拦。
女人温温柔柔的声音还在继续,“言,你不要生气,有话好好跟枝枝说。”
姜以枝倏地低喘着嗓音,“老公……慢点。”
暧昧的气息此起彼伏,电话那头的女人猛地噤了声,姜以枝一手摸着男人的锁骨,嗓音更加娇软黏人,“老公……你好厉害。”
“嗯……嗯”
一声声,薄予言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隐藏着藏不住的欲望,直勾勾的紧盯着姜以枝。
姜以枝浑然未察觉到危险来临,依然娇声抱怨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气声。
不知电话那头什么时候挂断的,只知道男人像是饿狼一样猛扑向姜以枝,急切炙热的吻落下。
西装瞬间落地,顺着露肩裙身后的拉链处解开,黑色露肩高叉裙散落在地,衣服瞬间交叉相叠。
薄予言用手抵在门背上,防止女孩着凉,密密麻麻的吻一路落下。
短短几步的距离,姜以枝的手指紧紧拽着男人的衬衫,眼里荡漾着媚意。
“宝宝,就像刚才电话里那样。”薄予言覆在她的耳朵边,温柔缱绻的嗓音响起,诱哄般的哄她,“宝宝。”
姜以枝在一声宝宝中逐渐沦陷,身体也软的一塌糊涂,直至彻底缴械投降。
……
“宝宝。”薄予言魇足的将女孩抱在怀里,凑上去亲吻她闭上的眼睛,姜以枝掀了掀眼皮,“薄予言,要注意身体。”
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哄着她。
一次又一次。
薄予言勾了勾唇,伸手去拂了拂她额角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魇足过的男人嗓音软的不像话,“宝宝不用担心我。”
“呵呵。”姜以枝冷笑一声,“我是担心我自己。”
她真的害怕她大好年华死在床上。
她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死的最离奇的人。
问:你是怎么死的。
答:爱的时候。
薄予言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揉了把她的脑袋,眉间染上笑意,伸手拍在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很快传来了女孩均匀的呼吸声,薄予言才拿出手机,浏览着陌生号码发来的一张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笑得眉眼弯弯,男人宠溺的伸手去撩她额角的碎发。
有一张男人靠近她的耳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换个角度像是亲吻上去一般。
他不得不承认,这几张照片拍的确实唯美暧昧。
薄予言眉间闪过一丝暗芒,打开宋景发过来的关于那个男人的资料,桃花眼熠熠生辉,永远噙着笑意。
资料上显示:Ann是典型的混血儿,中文名叫陆烬,21岁,陆家黑白两道通吃,在M国属于赫赫有名的军火商,近两年来在不断洗白,只是名下的黑势力依然藏在暗处。
资料很齐全,所有的一切都应有尽有,只是关于他和枝枝的相识的所有部分,像是被人故意隐藏了一样。
薄予言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的滑着手机屏幕,他曾经也和陆家打过交道,只是却不知道原来陆家独子居然和枝枝认识,甚至关系密切。
不知何时,姜以枝整个人都缠绕了上来,胳膊紧紧的禁锢着他的腰身,薄予言近乎叹息般的低喃,“宝贝。”
“嗯。”姜以枝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薄予言怀里,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嘴里嘀咕了一句,“薄予言,别再来了,腰好酸。”
薄予言弯了弯唇,将人更紧的贴在怀里。
他刚想要放下手机入睡,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依然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薄予言,你也会害怕吧,那些关于她你不知道的过往。”
配图是一张陆烬嚣张的打开车门,斜靠在车背上,标准的桃花眼噙着熟悉的笑意,姜以枝抬脚跨进后排座的照片。
薄予言凉薄的掀了掀唇,将陌生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同时发消息警告唐嘉欣,“别动不该动的人,别碰我的底线。”发完消息后将她一起拉进了黑名单。
唐嘉欣看着他们寥寥无几的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