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来势汹汹,姜以枝几次想要退后,却被男人紧紧追随,一次次亲的更凶。
直到姜以枝气喘吁吁,嫣红的唇瓣又红又肿,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难为哥哥还要千方百计的欺负我。”
只是水雾蒙蒙的眼眸瞪着他,只让薄予言觉得,可爱的要命,也勾人的要命。
“宝宝,酸儿辣女,你怀了我的儿子。”薄予言一本正经的逗她。
姜以枝满头黑线,满脑子问号。
薄予言的指腹还在摩挲她的唇角,“车厢里这么酸,一定是宝宝吃了很多酸食。”
姜以枝弯了弯唇,对他摆出经典的死亡微笑。
薄予言怕把人惹怒,也不敢再逗她,车子一开,开到了不远处的富人区,姜以枝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又是我的房产?”
车子稳稳当当的停下,薄予言绕过去打开副驾驶座上的车门,对姜以枝伸出手,眉眼含着笑意,“公主殿下,请下车。”
姜以枝伸手牵住,男人回握住,猛地一勾手,将人拉在了怀里,大手搂着她的腰肢。
姜以枝看着别墅的第一印象:豪华,奢侈,金钱的味道。
两人直达顶楼,只是周围的房间里空落落的,姜以枝抬眸看他一眼,随意开口,“旁边的房子里没住人吗?”
“这一层都是你的。”
姜以枝瞬间陷入了沉默,只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该死的有钱人,还好她现在成为了这个该死的有钱人的家属。
里面的陈设依然是以灰色系为主,看起来阴森暗沉,她掀眸看了眼薄予言,薄予言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一直没回来过。”
姜以枝“喔”了一声,回抱住他的腰身,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撒娇似的蹭了蹭。
在薄家老宅仅仅呆了一夜,她就有些心力交瘁。
半晌她想起什么似的,埋在男人怀里瓮声瓮气的开口,“老公,那盆花有问题是吗?”
“嗯,里面有诱使我发病的东西。”薄予言也没有隐瞒她,嗓音淡淡,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只是他没有说的是,房间里不仅只有那盆显眼的花,还有藏在床垫下的纸张里包裹的药。
姜以枝有些紧张的推开他,改成牵住他的手,“我们回去找医生检查检查。”
薄予言被她的举动搞得有些懵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温柔低哄她,“没事宝宝,别担心我。”
姜以枝抿着唇,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固执。
薄予言将她拉到床上坐下,“宝宝,这种药的解药,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嗯?”姜以枝不理解,明明之前还在电话里听到薄老太太以解药威胁薄予言的。
薄予言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嗓音更加轻柔,“宝宝,有你在,就是我的解药。”
姜以枝白了他一眼,但指尖还是穿插进男人的发缝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
姜家老宅。
薄茵叶呆呆的坐在床上,想着餐桌上发生的一幕幕,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烦躁。
突然有人在门外敲门,薄茵叶整理好情绪,才缓缓开口,“请进。”
让人惊讶的是,进来的人是薄老太太。
薄老太太眯着眼笑着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茵叶心里一滞,不知怎么,尽管薄老太太在外风评良好,人人夸赞,但她心里总是有一种对她莫名的恐惧感。
薄老太太坐在她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摸着她的头发,眼前紧盯着她开门见山,“茵叶,你喜欢阿言?”
薄茵叶垂下眸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她只是寄存在薄家的工具而已,没有资格喜欢薄家的当家人。
薄老太太也不恼,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直视着她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茵叶,回答奶奶。”
薄茵叶快速的点了点头,“是,奶奶。”
薄老太太倏地笑出声来,捏着她的下颌的手用了力,“想要得到阿言吗?”
薄茵叶一怔,没有想明白薄老太太说这话的意思。
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薄老太太松开她的下颌,瘦削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茵叶,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明白吗?”
“事成之后,阿言会心甘情愿属于你。”
薄茵叶被薄老太太说的心动,眉间染上动容,嗓音很低,“奶奶,真的可以吗?”
“相信奶奶。”
两个人达成共识以后,薄老太太出门前在门口对她安慰的笑了笑,等她走远薄芯叶才溜了进来。
“表姐。”
薄茵叶看见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芯叶。”
薄芯叶挽住薄茵叶的胳膊,义愤填膺的开始吐槽,“姐姐,你不知道姜以枝有多过分,我告诉她表哥心里藏着别的女人,她居然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她就是图钱,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人啊?”
薄茵叶弯了弯唇,笑着哄她,“可是阿言和枝枝的感情就是很好啊。”
“姐,你别太善良了,他们都当众让你难堪了。”薄芯叶有些不理解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