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浑然天?生的诱惑。
那些暴发户是凑不到辛染面前的, 只有百年的老牌世家、风头无两的新贵, 才有?资格上张家坐坐, 听他讲几句不肯多说的吴侬软语。
前段日子,某企业的继承人就是他的追求者, 天?天?开着张扬的黑色大G,在张家门口?候着。
张家的仆从恭恭敬敬请他进去。
辛染就歪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跟没骨头似的,嘴角盈着抹浅笑, 听年少有?为的新贵在他面前吹牛。
每次宴会, 只要?有?辛染到,从来都?是他压场,他只是戴着只素色的白?玉镯,不用其他装饰,就比谁都?耀眼。
那些少总、公子哥们情不自禁地就向他走过来。
辛染在那人堆里, 不怎么说话,跟主人家点头问候完,就踏着徐徐的步子走远了, 看得那些财阀们心头撩起燥火。
之前追他的那位新贵借着宴会的名头,请他去屋顶的空中花园, 那儿架着台望远镜,已经被专业的团队调试好。
银河的颗粒色彩流淌在镜头里, 灿烂的星河被捧到他面前。
空中花园的香气四溢,辛染搭在镜筒一侧的手背被人笼住,滚烫的手心贴着他。
“小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辛染侧过脸,看了眼说话人,嘴角挂着又浅又淡的笑,却不出声。
“我真想把你娶回家,拿我全部的财产换都?行。”
纤细的手指动了动,辛染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透明的指甲拨了拨望远镜上的调焦旋钮,目镜里的星空就糊成一团。
谁也没心思看星空,辛染脸上还是浅笑吟吟,默许对方朝他讲那些胡话。
近些日子,那名新贵的企业出事了,忙得焦头烂额,最后就这么宣告了破产。
辛染看到报纸上刊登的消息,捏着骨瓷的勺子舀了甜汤,送进嘴里,就像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