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聘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整了整衣服的领口,“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这个样本绝对难求。”
“不行。”秦继之抬眼看着许聘。
“你这个不行的意思是,现在不行,以后行,还是,现在和以后都不行?”许聘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暂时不行。”男人给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答案。
暂时不行,那就是以后谁也说不准。秦继之给出了他自己认为合适的回答,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以后永远,太遥远了。人心是会变的,可能是夜里的一轮弯月,院子里的一簇花,陌生人一句简单的问候。
他只是现在对周笙感兴趣,这个兴趣以后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行。”许聘得到了答案,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秦继之盯着床上的周笙心情复杂。
在知道周笙受伤的时候,他是心疼的,也是生气的。心疼周笙的伤,生气周笙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男人包了这几天给周笙上药的工作,可能是正在兴头上,秦继之给周笙的感觉是,把自己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个比喻不太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还是说,秦继之做给自己看的?
秦继之把一次性的药棒从周笙的花穴里抽出,这几天的悉心呵护,花穴从红肿一片再次变得粉嫩,那次被肏得肥大的阴唇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羞答答的保护着蜜穴。
药棒上那些没有送进花穴里的药膏,就被秦继之涂到了阴阜上,仔仔细细,动作轻柔,周笙就这么躺在床上,下身光裸。
周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