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道:“南小姐,你方才弹的什么曲子?”
“曲子?”南荞看看琴,回忆了一下,“我随便拨的,不是什么曲子。”
项锦逸站在一旁,脸色发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在南荞推辞之下,天纥还是把这琴送给了南荞,说她既能弹奏,必事有缘之人。片刻之后,白惑与南荞便告辞离开了。
项锦逸亦是随之离开,脸色黑深,失魂落魄。
待几人走后,千里眠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姑姑,你不要添乱。”
天纥一皱眉:“哎,我怎么添乱了?”
“今日云阳为什么会来?”
“我不说了吗?那天约好了,我给忘了。”天纥越说越心虚,于是承认了,“好,是我昨日告诉她让她来的,但是,她的确说起过给我修琴。那我想着招待一个是招待,招待两个也是招待,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招待别人了吗?索性大伙儿聚在一块,一次性解决得了。”
千里眠叹了一气:“云阳虽不像玉琮那般大张旗鼓人尽皆知,但是,她对白惑有什么心思,你还会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