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或者说感受不到的神识去联系白泽,或是小灵荧。
只要能唤来一个,他们就能的得救。
而现在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等待,再偶尔和佛绛说两句话,确认他还有没有意识。
姜酒努力联系着,突然感觉佛绛的胸腔一阵震动,这样的话听着莫名让姜酒鼻子一酸。
“我要是死了,不要忘记我。”
佛绛嗓音平静温和,没有怨愤也没有遗憾,只有平淡。
从护住姜酒的那一刻,佛绛就没有自称过贫僧,嗓音中那股特有的悲天悯人的气质也消失殆尽,现在的他像是入佛门前那个小公子。
仿佛他就是个普通人,对心上人表达爱意的凡人。
不是佛修,也不是圣子,他就是他。
姜酒没说话的时候,在竭力寻找人帮忙,虽然感觉不到神识的存在,但她相信,存在过的东西不会莫名其妙消失。
“你不会死。”
姜酒的语气坚定,像是说给佛绛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好。”
佛绛又低低的笑了,不知是相信了姜酒,还是在感叹她的天真。
与此同时,姜酒再次感觉到佛绛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