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虽然被困在车里,外面却有只老虎在狂敲车门。
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先把车打开,而是先把老虎撵走。
“哦?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自然不会就这样抛下姜施主。”
佛绛修长的指尖落在结界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贪恋,又像是抚摸情人的脸颊。
姜酒虽然没他被碰到,但也被搞得浑身不自在,现在的佛绛和之前的佛绛几乎判若两人。
现在的他虽然依旧看着佛光普照,悲天悯人,但举止间总透着一股子邪气。
而且这股邪气,只有她能感觉到。
因!为!她!玩!过!游!戏!
“那就劳烦圣子了。”
姜酒嗓音漠然的开口回道。
她知道佛绛在想办法解开结界,但白泽认证,必属精品。
就算佛绛有两周目的记忆和经验,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拿这结界没办法。
但精神上的拷问肯定少不了,她不能露出破绽。
“是你...不算劳烦。”
佛绛的俊脸靠近结界,语气温和却隐隐夹杂暧昧,嘴角带着笑意。
祭台上的位置很小,只够姜酒躺下或者坐着的一个身位,被佛绛靠的这么近,姜酒能清晰看见他的长睫,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眉眼。
姜酒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脑袋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一个画面。
她现在像是个被关在培养皿里的美人鱼,而佛绛则是那个观察记录的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