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内,贤王妃哭求着贤王不要让世子去西凉,贤王看着贤王妃哭的伤心,随即双手将贤王妃扶起,并将自己的一切计划都告诉了贤王妃。
闻言,贤王妃脸上的泪都顾不得擦,“王爷,这谋反可不是小事,万一东窗事发,我们可连现在的富贵生活都没有了呀。”
“妇人之仁。你难道就不想当皇后,不想母仪天下,让所有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吗?”
想啊,她当然想,可这一旦事发,不仅现在的富贵没有了,还要搭上全家人的性命。
“王爷,我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哼,富贵险中求,当今皇帝,他的皇位不也是从兄弟的厮杀中夺来的吗?这个皇位,他坐的,本王自然也就坐的。你若是怕了,本王给你一纸休书,以后的一切自然也就与你无关了。”贤王冷漠的看着贤王妃道。
贤王妃死死咬着嘴唇,脑海中反复响着贤王的话,没错,富贵险中求,万一贤王真的胜了,她可就是南越的皇后了。
“王爷,既然要夺位,那为何还要羽儿去西凉?”
“让他去西凉,自然是为了西凉的兵权,那西凉女帝虽然聪慧,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在关键时刻还是不够狠辣,要不然,也不会放任肃王回到南越了。”
“那咱们羽儿去了西凉岂不是遭冷待?”
“那就看他能不能拿捏得住拓拔嫣然了。”
屋顶上的萧锦瑟听到这里,不仅撇了撇嘴,这贤王果然按捺不住了。
拓拔嫣然,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萧锦瑟在心中暗道。
拓拔嫣然选定了王夫之后,便带着南宫羽一起离开了南越。毕竟,西凉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也不想在这里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娶别人为妻。
在出城们的时候,拓拔嫣然双眸含情的看着肃王,希望肃王能在这最后一刻能够回心转意。可等来的却是肃王的一句保重。
拓拔嫣然看向萧锦瑟,“你要好好的待他,若是你待他不好,我就来抢走他,保证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
“你放心,我会爱我的夫君胜过我的生命。”萧锦瑟郑重道。
拓拔嫣然迈步上了马车,看了一眼马车内坐着的南宫羽,随即,一挥手,马车行驶起来。
车队行驶的很慢,直到傍晚才真正走出了京宁城的地界。
“女帝,前面没有客栈,我们今晚只能宿在不远处的山林里了。”卫队长沉声道。
“那便让人前去准备吧。”
“且慢,女帝,山林之中多有猛兽,我们还是继续赶路,我记得再往前走两个时辰,就会有客栈了。”
拓拔嫣然看看天色,想到野外的确存在一定的危险,思量片刻,拓拔嫣然便下令让队伍继续前行。
见拓拔嫣然,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南宫羽也并没有心急,免得被拓拔嫣然察觉,坏了日后的大计。
车队徐徐前行,在道路上留下一道道的车辙印和脚印。此时,隐藏在山林中的人,目光一直看着马车前行的方向。
“老大,看样子他们这是去前面的云来客栈的。”
“嗯,派人跟着去,别打草惊蛇,让肥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