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力亲为,没什么不好的。”
陆思文很平静坦然地说着这些,脸上的表情很轻松。
“跟我出来!”尹一一拉着他从浴室出来,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又去浴室把药膏拿了出来。
“脱了,我给你上药,后面的你也涂不到。”她再次伸手扯浴巾。
“你不怕?”
“我那是怕的反应吗?我是心疼。”尹一一扯掉浴巾。
“你心疼我?”陆思文又开始傻笑,高冷矜贵的气质,荡然无存。
“这个伤疤怎么来的?”尹一一扯开话题,边涂着青肿的地方,边问道。
“好早了!在训练营的时候,执行任务被炸弹碎片伤到的。”
“这个呢?”
“这是几年前,替陆铮辉给军方运送军火的时候,遭到仇家的埋伏,受到的枪伤。”
“这个呢?”
“第一次独自开轰炸机,操作失误,飞机失控,我跳伞降落的时候,被尖锐的树杆割伤的。”
“那这个呢?”
“这个伤不记得了,应该是小时候受的伤,但我想不起那段记忆。”
陆思文记得小时候,陆铮辉带他和他妈妈一起去Z国祭拜陆思然的生母,发生了一些事,但是他回来后,高烧昏迷了半个多月,醒来就忘了那段记忆,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这些新伤是不是你昨天滚下来的时候造成的?”尹一一越涂越心疼。
“这都不算伤!”陆思文将她拉到他腿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