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尹川城把‘实话’说了出来。
尹父一个踉跄就坐在了椅子上,尹母站起身来,“什么?断了?怎么弄的?那是你太祖爷,祖爷爷流传下来,是我们尹家的,你怎么搞断的?”
这个时候,陶管家急忙过来,对着尹父和尹母说了,他听到的详情。
尹母闭了闭眼,她单手指着陆雨凝。只见,此时徐教授捏着手绢的手,都在跟着颤抖,“你这个女人,你这个贱人,你勾搭我们家川城,就算了。
现在被我们识破了鬼计,你就搞断了我们家祖传的毛笔呀?我~我……”徐教授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什么可手的家伙,来收拾她。
“你还想进我们尹家门,你妄想,你简直痴心妄想。慧心,慧心!”
“老夫人,老夫人,你找我?”一个衣着朴素的姑娘,手里还拿这抹布,穿着乡下的老布鞋,她快步就走了过来。
徐教授对着她说道,“去一盆子凉水来,将地窖中的冰,也给我拿上四斤来。今天……今天我要请家法。好好的治治这个还未过门的少夫人。”
“是,老夫人!”
果不其然,那个叫慧心的佣人,就端着一大盆水,里面放了白白的大冰块。
徐教授对着陆雨凝,狠狠的一拍桌子,“你,给我跪下!慧心,把这个盆子,给我放在她头上。什么时候,盆子里面的冰化了,让她什么时候起来。若是盆子里的水,敢撒出来,就给我泼在她脸上!”
陆雨凝:“……你奶奶那个熊!”
林耀也没听到过,有这种折磨人的方法?难道大户人家都是这样的吗?
徐教授盯着陆雨凝,“跪下!”
陆雨凝抬手就把这个小佣人,手中的盆子,连同水和冰接了过来,她端过来之后,本想着泼在尹母的身上的。可转念一想,她毕竟是上京大学的教授。
于是,陆雨凝就把水连同盆子,一起给它扔了。
徐教授看到她这个样子,“你敢!你好大的胆子?反了你了。”
这个时候,陆震渲站了出来,“倒你们家,怎么没这个胆子?你们家真是莫名其妙,对了,你们莫不是连一盆水,都可惜的舍不得倒吧?!”
话说,那是一盆水的事吗?那是对徐教授言语权威的无视?
是陆雨凝挑战她这个尹家,女主人权威的象征!
徐教授这怎么能忍的了?
“陆……陆雨凝,我告诉你,你休想进我们尹家门。川城,川城,你看到了没?这就是你找的好媳妇儿。哎呦哎呦~”徐教授捂着自己的胸口,气的唉哟哎呦的特别难受。
陆震渲看了看陆雨凝,“唉,这得亏是妈不在这儿。然后,高低也得跟她飙上两嗓子。欺人太甚!”
徐教授盯着陆震渲,“姓陆的,你们家是真没家教。我我……我……我们家识大体,懂体面,你们家的人吃完了 ,赶紧走,永远别出现在我们家人面前,走!”
陆震渲偏头看了一眼,“啥吃完了,我刚才瞅了一下你们桌子上的菜,这都是什么菜呀?除了那个【佛跳墙】有名。其他的菜,我都叫不上名来?还什么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哎呀……难以下咽!!”
方忠心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撸下一只鸡腿,放在嘴里 ,正在那边吃的欢呢。再加上请过来的,虽说是有军官,可这高级军官毕竟有数,多数还是像是方忠心这样的,另外还有团级别的军官。
这些人都是当兵的,自然吃起饭来,也是洒脱的可以。别说是方忠心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别的军官,有的都站起来,直接抢盘子……
如此噼里啪啦的这个吃法,徐教授是看不惯的,也是受不了的。以前,尹川城刚从部队上回家,他也这样。后来,被她训斥过了,才改回之前在家,规规矩矩吃饭的样子。
为此, 徐教授看到这些军官,此时的这副吃相,也就见怪不怪了,可她为了避免,那些人吃相不雅。就特意把几桌席,摆在了院子里。
徐教授看着陆震渲,抬起的手,都停留在空中发抖。
陆震渲又说了一句,“难以下咽,这些菜啊,真是难以下咽。小凝,阿耀你们俩也别吃了。回头叫上你的老领导,老首长,咱们去上京最好的,啊……注意啦,一定是最好的酒店,上最好吃的菜,都给我摆上来。
那个什么鸡汤汆海蚌,菜干扣肉,海蛎煎啊,是吧?都给我上来,最最重要的是,你这没有肉夹馍,没有臭豆腐。是不是?吃着没味儿!”
陆震渲说着就开始伸着手,指着尹家大院上面的字,“你看看,你看看,瞧着你们家这块扁。我咋瞅咋欠扁!你大老远的,把我老胳膊老腿的从龙城,接过来是不是。
也给我准备一盘臭豆腐,你们家要是给我准备一盘臭豆腐,我好歹也吃两口,怎么说,也对得起你们门上的这块扁。”
得!这话一说,彻底惹怒了徐教授。
这陆家老爷子,话里话外是讽刺他们家?将他们家门牌上的扁,跟那个臭豆腐相对比?
众所周知,谁家带客,千百年来,那就是没有拿臭豆腐带客的道理?那不是撵人走吗?
再者,门匾是一个书香世家的门面,这陆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