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违抗军令’的罪名。
可若是,让两位老首长,从野司军区赶过来,替自己出面说话?到最后,又被罚去大晚上的扫操场。他林耀却要回去睡大觉。
这样的事,他做不到,他也做不出来。
林耀单手摸着把手的门,“多谢,高副师长美意。若是我林耀堵上前途,做出的事,是正确。那前途对我来讲,不是前途,是光明。若是我现在回去睡觉,致两位首长于黑夜中不顾,莫说我是个军人,我恐怕是连人都不要做了。”
林耀说完这话,抬腿就出去了。
陆军尧眉头紧促,此时,他隔着窗户透过军区的夜色,看到了林耀拿走了,旁边多余的大笤帚和簸箕,就像操场方向走去。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能有这样的兵,党之幸甚,国之幸甚。有良心,有血性,多少人为了自己头顶的乌纱帽,陷害同事,甚至是靠出卖朋友,获得利益,可他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