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在场,这事肯定不好办。”
“嫂子,这根本就不叫事。把她拉到咱团长那儿,团长审训特厉害,先逮起来揍一顿再说。女的,就关个几天禁闭室,饿上她几天,一滴水都不给她。男的,就更简单了,红烙铁烧好了,辣椒油伺候着,老虎凳等着,就不信他不松口!”
陆雨凝摇头,“算了,没有人证的话,不能私自这样。”
三营长说着,一脚就踩在了陆雨凝家的椅子上,单腿抬高,一腿站在地上,“嫂子,有些人,她就坏,骨子里就坏!不治治他不行。”
他说着,喝了一口奶。就是这一杯奶,两口就给喝完了。
“你怎么知道她坏?”陆雨凝反问。
“嘿!”三营长这话最有发言权,“当初我给团长送包烟,她死活要拦着,非得她自己去送给团长,把我手都给挠了。后来,她送给团长的时候,那包烟居然是开封的。妈的,我当时拿给团长的时候,是没有开封的。正好,被我发现,我直接给她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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