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不停地抱怨，“你到底有没有传出去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来？”
张连长哈着气，“我怎么没传出去，我都大喊了，还把你的鞋子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我亲自跑到营区喊得人，看到有人已经报告给张营长了。你在这边等， 我回去了。”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在这后山。”
张书新看着她，“咱俩要不是老乡，我管你这种事，我脑子都有病。你说说你想干嘛？大晚上的，不让全营的人睡觉，就想要让咱们全团的人，看到你去买苹果了。明天让团长表扬你呗！”
“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也不想懂。你愿意等等吧，我回营，睡觉去啦。冻死了，有觉不睡，我陪你等。”
叶红秀：“……”她也不想在这边的等下去，于是，也跟着张书新回去了。
叶红秀走到一半，想到自己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就回去。她要是这样回去，大半夜的跟着张书新，万一，明天在传出个好歹来。
那她的名誉岂不是毁了，于是，她向前走了两步，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自己的脚，狠狠地砸了几下，直到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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