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寒的眼神如鬼魅般的盯着即将攻击上来的人,嘴角微勾。
他稍一用力便站了起来,对着最前面上来的人一敲一打,那人便倒了下去。
剩下十来人见状脸色骤变,连忙后退了一些,站成一排随时戒备着。
他们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打了这么久还没倒下,他真的不要命的在拼搏,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们生吞了似的。
可是他们不想交待在这,他们在刀尖上讨生活,不代表真的想死。
这时,密集的引擎声向后停在他们身后,黎森带头下车,后面一群人跟上。
拿刀的那群人见状松了一口气,纷纷丢下手中的刀,被黎森带来的人擒住。
“总裁,你没事吧,先上车。”
黎森扶着凌思寒,看见他身上衣服的血惊了一下。
“你再晚点来,我就交代在这了!”
凌思寒冷嗤了一声,掏出钥匙打开了车锁。
余湘听到声音,急忙打开了车门,以奔跑的速度来到凌思寒面前。
“凌思寒你个混蛋,这么多人,你把我锁里面干嘛!”
女孩一边扶住他往车里走一边怒骂他。
“你在担心我?”
看着女孩红着脸怒吼着他的样子,凌思寒一股热感涌上心头,暖暖的。
这不是废话吗!怎么能不担心!
任何人在她面前这样她都会担心的好不。
“先上车,这么多血,你车上有没有药箱?”
余湘和黎森已经把他扶到后座上,余湘想为他先处理一下伤口。
“有,我去拿。”
黎森知道药箱在哪里,放好人后就去后备箱拿来了药箱。
“你去开车去医院,这里我来。”
余湘和黎森说着,自己陪着凌思寒在后座。
黎森刚发动车子,三人就听到一阵警笛声传来,黎森派人与警察交涉,自己则开走了车子。
路上,余湘小心翼翼地逐一剪开渗血的白衬衫,看刀口都不是很深,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样的伤口不需要处理,等到医院处理一下就好。
凌思寒靠在椅背上,女孩近距离在他身上的动作,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加上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清香悉数钻入他鼻尖,他喉结滚了滚,他努力的压制着身体里的叫嚣,只能缓缓的闭上眼睛。
“虽然伤口很多,但都是皮外伤,凌思寒,你怎么这么难受,哎,你别晕啊!”
余湘见他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然后就闭了眼睛,以为他哪里还有更重的伤要晕过去了。
凌思寒:“......”
“黎特助,开快点,他晕过去了!”
余湘拍打着凌思寒的脸,见叫不醒他,就慌忙地叫黎森开快点。
“哦,余小姐,那你坐好!”
说完,黎森加快了油门。
——
傅宴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去了自己的会所,这个点还没有到营业时间,他灯也不开的走上了二楼的吧台。
拿出一瓶白兰地,倒了一杯后,独自喝了起来。
白兰地是一种浓郁的烈酒,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它的口感醇厚、顺滑,这种珍贵的液体在男人的口中缓缓流淌,仿佛一条温暖的小溪,男人闭上眼睛,似乎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虑。
男人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他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那股浓郁的香气,一杯又一杯,一瓶白兰地酒很快就空了。
接着男人又开了一瓶......
下午4点,经过了七个小时的手术,朱婉嫣和苏芸终于看见手术室的门开了。
“恭喜两位,手术很成功。”
医生出来告诉了她们手术结果。
朱婉嫣和苏芸相视而笑,连忙谢谢了医生。
刚把外婆送到了普通病房,朱婉嫣的电话就响了。
朱婉嫣一看是傅宴打来的就连忙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喂,老板?”
“朱秘书,你在哪?”
男人低沉沙哑还喘着粗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朱婉嫣觉得他怪怪的。
“我还在医院,我外婆刚做好手术。”
朱婉嫣没敢隐瞒,老实说着情况。
是啊,昨天她已经跟自己说今天请假,只说家里有事,没想到是她外婆做手术。
“手术怎么样了?”
“额,手术很成功,谢谢傅总关心。”
“嗯,你来一趟金鼎。”
傅宴此刻头很晕,他揉了揉眉心,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些。
“傅总,我今天请假了,现在还不是上班时间,我不能答应你。”
朱婉嫣想着,外婆刚出来,她还要照顾外婆呢!
“朱秘书,你这是对老板的语气吗?我头疼,身边没有人,限你20分钟内过来。”
傅宴咬着牙说完,就挂断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就很想见到她。
电话被挂掉,朱婉嫣的心一颤,苏芸替奶奶盖好了被子发现了她发愣的样子。
就询问到:“怎么了,接个电话给你吓成这样。”
“哦,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