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无数人看来走了大运的家伙,竟然对穆姐姐抱着一种随缘的态度?
这、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这丫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杨默微微笑了笑:“别以为我是在装X,不管你信不信,这是实话。”
由于上辈子的经历,他对女人始终存着一种化之不去的戒惧感,而随着后世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的越来越多,他在这方面更是形成了一种近乎偏见的固化认知。
总之,如他所说,穆大小姐固然漂亮到能够让他这具年轻的躯体造自家大脑的反;而跟这位大小姐一直比较愉快的相处经历也让他愿意尝试着结成伴侣。
但他很清楚,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与像穆大小姐这种家庭背景的人谈对象,更是不能在结婚前丧失太多的主动权,否则以后的婚姻生活绝对会是在坐牢……这跟穆大小姐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对方的家庭生态客观使然。
可问题是,受到了上一辈子的影响,他并不认为有哪个女人值得他不顾一切地委屈自己,让他卑微成一颗尘埃。
其实有过一段短暂时间,他是觉得其实自己是可以稍稍委屈一下自己的,但栈桥的那次经历让他重新意识到,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想当然才好。
所以,现在他对于自己和穆大小姐的关系,持着一种“努力争取,但寸步不让”的态度,就算两人最终没能修成正果,他也没打算降低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底线……上一辈子的经历告诉他,底线这东西是会一降再降的,只要你突破了一次,那未来将有无数次的后续等着你。
………………
听到杨默有选择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土狗同学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过去的一年里,她总是能在点点滴滴里感受到这位发小各种悲观的情绪,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已经悲观到连对婚姻和爱情都那么理智的程度。
不知为何,明明这个男人说的这些话应该让同为女性的她感到愤怒才对,但她却从杨默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仿佛是玩世不恭的悲凉。
“杨默……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有一个能让你不顾一切的女人了么?”
土狗同学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喃喃地细语道。
杨默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有啊……虽然此情无关风与月,但认真说起来,其实是有的!”
土狗同学目光越发怜悯了起来:“此情无关风与月?杨默,你是想说天底下除了你母亲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你不顾一切了么??”
杨默耸了耸肩:“不,除了我妈之外,其实还是有一个的。”
土狗同学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谁?”
杨默看着她,笑了起来,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下,忽然轻声唱了起来:
………………
青鲤来时遥闻春溪声声碎;
嗅得手植棠梨初发轻黄蕊;
待小暑悄过,新梨渐垂;
来邀东邻女伴撷果缓缓归……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轻挼草色二三入卷;
细呷春酒淡始觉甜;
依旧是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早春暮春~
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
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
雨中灯市欲眠~原已萧萧数年;
似有故人轻叩;
再将棠梨煎雪;
能否消得~你一路而来的半生风雪……
………………
虽然杨默的声线并不算好,节奏也跟原曲有着不小的出入,但那副略显粗哑的声线却带出了一种莫名的萧瑟感和怀念,一首原本带着少女纯真烂漫的《棠梨煎雪》竟然被他硬生生唱出了孤灯江湖的感觉。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萧萧数年~故人轻叩?
能否消得~半生风雪?
随着这几句沙哑的歌词在脑海里不断回荡,吕莹莹低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篝火,
眼神竟然是痴了……
——————
PS:大甩卖了,大甩卖了啊!
为了试一试能否把月票冲进前一千,虽然追读者寥寥无几,但本郎君还是决定吐血推出加更套餐。
以一周计,除去每天写作自带的6张月票之外,只要本周新增月票每超过50张,作者君就加更一章(不低于4000字),除非是进医院,否则哪怕不睡觉,第二天也绝对兑现出来。
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还等什么,赶紧把你们手中的票票投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