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事。
即使是悬停状态，消耗的因子量也很小。
“但目前看来因子量消耗再小，也只是对于我认为的标准女妖来说…”
“不是这个原因。”妮诺教授说，“完全搞错方向了啊。”
“愿闻其详。”
梅琳娜没有被反驳的不爽，倒不如说，她期待着被人反驳自己设计中的漏洞。
只有缺点被揭露出来，再修正缺点才可以让自己的技术真正获得新的进步。若是被揭露缺点却硬是要捂被子，那结果只是自焚。技术的优势就在于拿出来说话的都是硬货，没有硬货光是说空话，那谁也说服不了。
“你似乎没有考虑到频率。”
从妮诺教授口中说出的词语让梅琳娜一愣，重复道：
“频率？”
妮诺教授兴致来了，双手放在桌面上，用咖啡杯旁边的小袋装白糖拿起来，示意了一下：
“早起出门，1次。上班落地，2次。中午午休，3次。午休回来，4次。下班，5次。如果在外面吃饭的话落地后回家是6次。这还仅仅是普通女妖的起飞频率归纳，在这么高频率的起落，即使伱现在把消耗的因子减少50%，对于很多女妖来说，也是不容小觑的消耗。”
妮诺教授笑了笑：
“生活需要因子、工作需要因子、连休闲娱乐都要因子，再加上偶尔遇到怪物也需要因子……起飞的消耗积少成多呢。”
这是梅琳娜一直忽略的问题。
她不会全盘相信妮诺，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有没有解决思路？”
“解决方案吗……嗯，有了。”
思考片刻后，妮诺放下糖袋，站起来。
她说：
“我带你见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