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碧媛听到何厨娘时,抬头看过去,从她刚一进门就看到她了,圆胖脸的脸还挺富态,估计在膳房没少偷吃,想到这楚碧媛不由的想笑。
今日她跟来,无谓是讨些赏银罢了,看在她如此用心的份上,赏些金银物件这是应该。
“你就是何厨娘?”
“回王妃,奴婢正是小膳房的何厨娘。”
“谢谢你,你如此有心定当赏你,只是此次来宫中匆忙,并未带什么银两,我这有一枚上好的玉佩,便赏给你好了。”
“王妃,这可使不得,奴婢只是一厨娘,自然是要为主子的膳食多用心的,这只是奴婢该做的,又何来要得主子的赏赐?”
何厨娘嘴上这般说,眼睛可是一直盯着楚碧媛手中的玉佩,一脸贪婪之色,楚碧媛又怎能瞧不明白,总之她还要待在宫中些时日,不如多些可用之人。
楚碧媛笑着走到何厨娘面前,把玉佩塞进厨娘手中。
“这只不过是个物件罢了,没有了可以再买,但是若付出了却没有回报,那才是遗憾,这是你该得的,就拿着吧!”
“何厨娘,还不快谢谢王妃。”
“奴婢谢过王妃。”
秋月这一提点,何厨娘会意,赶紧向楚碧媛行礼,这到手的玉佩可不能让它飞了。
秋月与何厨娘两人退出楚碧媛的房间,何厨娘高兴的对秋月说,今生定不会忘了她的好,之后拿着玉佩美滋滋的离开了,而她身后的秋月,则是一脸冷笑。
楚碧媛谁说今日心情不错,但是胃口还是一般般,她喝了些珍珠银耳粥,吃了一些桃花酥,便什么也不想吃了。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楚碧媛心想着又要浪费粮食了,可一转想,既然这些饭菜她没有动过,不如让秋月将饭菜分给大家伙,只要他们不嫌弃就好。
楚碧媛叫来了秋月,告诉她饭菜丢掉着实可惜,不如等给大家一起享用,秋月听后心中一惊,即刻又恢复了平静,好在今日有毒液的食物只有桃花酥,只要把它单独拿出来就好。
秋月叫来另外一个婢子,一起将这些饭菜撤下,后面的事情自然是,秋月将桃花酥偷偷的拿走了,其余的食物则分给其他奴仆们。
秋月刚忙完这些,楚碧媛的房间内,则传出震耳欲聋的呼救声。
“快来人哪!三王妃中毒啦!快来人哪!三王妃中毒了!”
田公公尖锐洪亮的声音,顷刻间穿透整个皇宫,大家乱作一团,皇上、太后、皇后听闻后,都不约而同的赶往楚碧媛的住处。
田公公本来受皇帝之命,前来给楚碧媛送物品来的,在楚碧媛门外面喊了几声,不见屋内有动静,以为王妃不再屋内。
正要离去,却隐约听见屋内有呻吟声,听起来着实痛苦不堪,他心中有些胆怯,不知屋内发生了何事?却又担心误了陛下交代之事,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走进屋内。
正看到三王妃趴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嘴角流着鲜红的血,吓得田公公一个激灵,赶紧的大声呼救。
欧阳雍廉今日并未进宫,而是今日准备大婚的日子,只见王府内一片鲜红之色,到处都是刺眼的红喜字,本该是喜庆之事,可王府内上下却没有一丝欢愉的气息,反倒是死气沉沉的。
欧阳雍廉坐在书房之内,看不出神情如何,只是一言不发的默默的坐在那里,赵桓、任子冲看到主子这般,知道主子思念三王妃,他们心情也不好过。
“主子,时辰到了,该更衣了。”
赵桓轻声的对欧阳雍廉说到,欧阳雍廉仍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今日虽是他大婚之日,却也是鼎玺国重换天日的时刻。
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虽然做了很多精密的计划和部署,可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又犹豫不决。
“主子,吉时已到。”
赵桓不得已,只能再次提醒欧阳雍廉,接下来的事,王爷该如何定夺决策。
此刻宫中慌乱作一团,楚碧媛身边轮番换了数名太医,诊脉后均是摇头叹息,皇帝暴怒,誓言砍掉这些庸医的脑袋。
若不是太后与皇后阻拦,这些太医恐怕早已见了阎王了。
“三王妃究竟所中何毒?如今如何了?”
“回太后,三王妃所中之毒,该是无色无味之毒,毒性猛烈,如今怕是已入肺腑,时日无多了。”
“你们这群废物,朕养你们有何用?一个毒都解不了,朕又留你们何用?若是碧媛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拉你们去陪葬!”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王妃所中此毒无色无味,到是与来自鬼市的“水毒”很像,这种“水毒”无色无味,毒性极强,发作时间慢,但是一旦发作却是最致命的。”
“既然知道此毒,那可有解药?”
“回陛下,此毒无解,但是却有一物能降它,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太后此时也是心急,楚碧媛说什么也不能在宫中出事,若是她死在宫中,以欧阳雍廉对她的宠爱,和他的做事风格与脾气,还不就地掀了她的皇宫!
回太后,只不过这一物十分难得,它是开在麒麟山顶落霞洞中的一株「血珍珠」,可以解百毒,因为它的果实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