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曾经,的确为你的处事不公伤心难过,不过我始终相信,你是一个正直正义之人,是非曲直你自有定论,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你这人看似冷酷无情,冰山一座,其实内心深处极为柔软,更有恻隐之心,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邪不胜正,犯错之人接受惩罚那是天经地义,所以你不应该为此再做纠结。”
“碧媛,我在你心中,竟有这般好吗?”
“美得你,我只是直观而言,实事求是而已。”
佳雪说着有些羞涩的转过身去,欧阳雍廉此时心中甚是安慰,能得佳雪这般理解,他是求之不得。
“媛儿,本王可以这般叫你吗?”
“嗯,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本姑娘准了。”
“媛儿,本王想问,你对本王可有~~~~~”
“咦!对了,欧阳雍廉,这阵子怎么没见闵阙王子呢?前些时日还来找我切磋五子棋,探讨音乐呢,这几日便没再见他?”
“你~哎!罢了。”
欧阳雍廉心中叹息,小声的自言自语,欧阳雍廉心中十分清楚,曾被自己伤过心的人,如今哪能这般顺遂情愿的接受自己,这情伤需自己日后一点点的弥补,弥补自己曾犯下的过错。
“欧阳同学,问你话呢?闵阙王子呢?”
“你眼中只有闵阙王子吗?”
“瞧你这话问的,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怎么?醋坛子打翻了?因这几日未见到他,我只是随口一问,瞧你那幽怨的小眼神。”
“闵阙回南国了,说是有要事要办。”
“哦,这样啊,看来走的还挺急,怎么连招呼都没打呢?”
“楚碧媛,你可是本王的王妃,除本王之外,不准想任何男子。”
“呵呵呵~~我哪有,欧阳雍廉你不要游思妄想,你这般欲盖弥彰,说你吃醋了还不承认。”
“若是本王心中真的捻酸呢?”
“你!捻酸?怎么会?方才我只是玩笑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
“王爷,碧媛,你们可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正在这时,闵洛尔与商镇炫出现在他们眼前。
“嗯,就等你们来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欧阳雍廉心中略显无奈,这楚碧媛仿佛是故意回避自己所问,总拿其他的话搪塞过去。
但是他知道,要想让楚碧媛放下心中结缔,重新喜欢并爱上自己,必须要暖她的心拂她曾经所受之伤,才是他首要任务。
去酒楼的路上,闵洛尔与楚碧媛走在前面,商镇炫与欧阳雍廉紧随其后,商镇炫望向欧阳雍廉满腹心事,打趣道:
“欧阳,方才可是在碧媛面前吃了瘪?”
“胡言乱语,本王为何会吃瘪。”
“你呀,心事都写在脸上,只差亲口说出来了,其实吧吃瘪也没什么,碧媛本就是牙尖嘴利,稀奇古怪词语诸多,你说不过她也不足为奇。”
“照你之说,我就这般点儿能耐?不仅词穷嘴也拙,更无法与她接招?”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你究竟与谁才是兄弟?”
“四海之家,皆为兄弟。”
“你…………………………”
两人说着,不自觉的与楚碧媛她们拉开了些距离。
“商镇炫,你们在后面磨磨唧唧聊什么呢?该不会是在说我们的坏话吧?”
“哎呦,我说敬爱的公主大人,我们哪敢说您二位呢,我们兄弟二人,只是随口聊聊罢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话好说的,还不快点跟上。”
“公主遵命!”
此时的皇宫里,皇帝眉头紧缩正在烛灯下看一封密函,而信中的内容,令皇帝神色凝重,怒意越来越浓,最后竟愤怒到将密函重重的摔在龙案上。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皇帝身旁的庞公公,小心谨慎的伺候着,不知道此时皇帝为何而生气?
“这户部尚书房简书,简直就是胆大妄为,竟敢肆自转移国库之银两。”
“什么?这户部尚书竟敢转移国库银两?这可是犯了诛九族之罪啊?可他一文诌诌之人,怎敢如此大胆?难不成这背后竟有蹊跷?”
“庞公公,速让齐将军进宫来见朕。”
“是。”
庞公公的一番话,貌似提醒欧阳天宇,这胆敢动用国库,又轻易操纵国之重臣之人,定是能一手遮天之人。
而有这胆识和手段者不是其他,而是欧阳雍廉,这个与自己同父异母,曾经一度信任依赖的兄弟,难道真的是他所为?
很显然欧阳天宇已经对欧阳雍廉起了疑心,只是没有事实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轻易相信此事就是欧阳雍廉所为。
他必须将此事彻底调查清楚,他要看看究竟是欧阳雍廉真的起了谋逆之心,还是这其中另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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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太后宫中便有人来报,说太后思念三王妃,请王妃进宫一起用膳。
楚碧媛心中十分清楚,这不过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