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闵公主醒来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她说什么?”
“她的落水有人故意为之?”
“现实的确很骨感,她说的很对,我也这么认为。”
“不过,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是那个背后小动作,推人下水的那个人呢?”
佳雪心中很明白,这个背后使坏的人,极有可能是沈若烟,而且也不能排除是闵洛尔自己落水的可能,她很想知道这次欧阳雍廉,会对谁有猜忌?
“当时可是只有你,闵公主,沈郡主三人在场,是否有他人出现?”
“当时并未见他人出现,但是也不能保证,这个人他不会藏在暗处,毕竟是夜晚,虽说月光皎洁,但亮光度有限,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极为正常。”
“除非是练武之人,或许能洞察周围的一切,像我这武盲来说,或许危险到了跟前,也不一定知道!”
欧阳雍廉胸中也是烦闷,王府这段时日,接二连三的出事。
不是中毒!便是落水!件件都是惹人头疼之事,而这落水反倒成了重头戏。
这次竟是南国公主与楚碧媛一同落入湖中,事情的确蹊跷?
其实欧阳雍廉心中已有定论,包括楚碧媛之前所中之毒,是何人所为,他也心知肚明。
只是还未有明确的的证据,因为他根本不愿意相信,下毒之人竟会是自己心系的沈若烟!
他只是庆幸那日他刚好去了尚玹居,如若不然,中了媚毒的楚碧媛,倘若与商镇炫两人单独相处,那后果将是不堪想象!
后来烟儿竟也中毒落水,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楚碧媛,或许是报复烟儿而为之,但很快便将她排除了。
而最终太后安排到王府的宫女墨香,便有了最大的嫌疑,当然,提审讯问必不可少,只可惜未有结果。
墨香说她只是受人所托,前去烟儿处送花的,那所托之人也是一婢女。
也让墨香辨认过府中上下的婢女,却一个也不是所托之人。
他甚至一度怀疑,这定是太后的手笔,是想要借楚碧媛之手清除障碍,一想到此,欧阳雍廉便恨得牙根痒,双手不由的紧握成拳。
“嗨!你在想什么?可有怀疑之人了?”
“并未!”
“哎,多事之秋,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春桃这时端着姜汤走了进来,看到王爷还在,便静悄悄的走到桌子旁,将姜汤放在桌子上。
欧阳雍廉看到春桃进来了,他才打算离开,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哦。”
看着欧阳雍廉出了门,佳雪心中五味杂陈,这女主光环不好当啊!
欧阳雍廉出门后直接到了闵洛尔休息的房间,看到闵阙一直陪在他妹妹身边,他上前道:
“公主这会儿可好些了?”
“嗯,好些了…………只是不知王爷可有调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推洛儿落湖的?若是查出此人,本王子定不会饶恕她!”
“闵王子,闵公主在王府出了这种事,本王深感抱歉,本王正在加紧调查此事,还请闵王子多多海涵。”
“若是闵王子不嫌弃,便在王府多住两日,待本王将此事调查清楚,还公主一个真相,不知这般安排,闵王子觉得意下如何?”
“此事未调查清楚前,如王爷所说,也只有先如此了。不过,雍王爷,是何人胆敢有如此胆量,对南国公主下手,若是查出此人是谁,本王子定不会饶恕她!”
“好,还请闵王子放心,若是查出此人,本王定会严惩不贷。那闵王子与公主,就先安心住在王府,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就告诉本王,本王派人为你们准备。”
听着闵王子话中有话,欧阳雍廉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先安抚闵阙的情绪。
欧阳雍廉走后,闵阙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闵洛尔,若有所思,一个会功夫身手还不错的人,怎会被他人推进湖中?这丫头究竟想要干什么?
沈若烟此时在屋内,也是来回踱步,心中有事坐立不安,她担心欧阳雍廉会将此事怀疑到自己身上。
虽然这件事就是她所为,但是她还是不愿看到,欧阳雍廉将此事怀疑到她头上。
“郡主,这是方才膳房刚做的点心,您快尝尝看。”
“放下吧,本郡主不想吃。”
沈若烟正心烦意乱,被丁香突然的打扰,更令她不耐烦。
“对了郡主,方才我出府给您买绣花用的彩线时,碰到一个人,他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还让奴婢不要告诉任何人。”
丁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沈若烟手中,沈若烟结果一看,信封上并未有字迹与署名。
“你是说这封信是有人特意塞给你的?是什么样的人?”
“回郡主,此人是一男子,身材不算太高,声音有些沙哑,他带着一顶黑色的帷帽,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一直没有露面容,所以奴婢没看清他的容貌。”
“哦!对了,他手背上有道伤疤,是他给奴婢信的时候,奴婢看到的。”
“伤疤!”
“是的,奴婢看的十分清楚,他手背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