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王妃说,清者自清,无需烦扰,既是挚友,心不生疑,将鼎力查之。”
“你让王妃安心便是,本世子绝不会让她蒙受不白之冤。”
“是,春桃记住了。”
“本世子就先走了,谢春桃姑娘了。”
“世子客气了,世子慢走。”
春桃目送商镇炫离开,便转身进了屋,她要将世子所说之话告知王妃。
窝在屋内的佳雪越想越窝囊,她息事宁人不招谁也不惹谁,还让她躺着都中枪,她心中窝火,怎么可以在这干耗着。
如今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店铺没有开,革新皮影戏传承馆没有搞。
前段时日看到一些穷苦家孩子,因没钱上私塾四处游荡,令她心疼也让她挂牵。
她还想着与欧阳雍廉商议,想要开一间免费的学堂,教那些穷苦的孩子们读书识字。
如今欧阳雍廉一句话,便将她困到这里,什么事也做不了,自己犹如一只笼中鸟,想要飞却飞不了。
正在烦燥中,看到出去的春桃又折了回来,便问道:
“你不是去拿点心吗?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姐姐,方才世子一直在门外,我刚出去便碰见了世子,世子让我给姐姐带句话。”
“什么话?”
“世子说,清者自清,无需烦扰,既是挚友,心不生疑,将鼎力查之。”
“世子还让姐姐安心,他定会查清此事,不会让姐姐蒙冤。”
“唉!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身为郡主的哥哥都这么明事理,帮理不帮亲的,都能如此鼎力相助。”
“而身为“夫君”的欧阳雍廉,却是不尽人意,立场不够清晰,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让自己从内心鄙视他。”
“春桃,去,让王爷过来一趟,我有事与他相商。”
“哦,好,我这就去。”
春桃说着便走出了尚玹居,一路向东去找王爷去了。
欧阳雍廉人在前院书房,正与赵桓和子冲说话。
“王爷,您说这投毒的究竟是谁?如此的胆大妄为,王爷心中可有定论?”
赵桓看着一脸沉思默不作声的王爷,不知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是呀王爷,此人如此胆大包天,青天白日的都敢这么做,根本没让王府这些人当回事?”
“此人必须要尽快查出。不然这心中实在是窝气。”
说此话的是子冲,子冲年纪尚轻,遇到此事心中自是热血沸腾气血上涌。
愤恨这陷害王妃之人,他想将此人即可揪出严惩不贷,还王妃之清白。
像王妃这般好的主子,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还有春桃这般好的姑娘,也是打着灯笼都遇不到的。
王妃对自己不薄,不仅善待自己,知道自己对春桃的心意后,更是极力撮合他与春桃。
这般好的主子,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这投毒案会是王妃所为。
而这真正投毒之人,想必是与王妃不睦之人,才会陷害王妃,将王妃牵扯其中。
“王爷,郡主身边的丁香所说,送花者是府中新来之人,而这新来之人只有墨香。”
“王爷,之前为何没有传唤墨香,前来问话与丁香对质呢?”
子冲心中有些不解,王爷为何不当面审问对质,王爷做事从未这般拖泥带水不果断?他只想将此事尽早真相大白,还王妃清誉。
“你们可知这药瓶子的出处?”
“....................”
赵桓与子冲对望了彼此,看到对方都是一脸懵,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这药瓶的出处。
他们对欧阳雍廉摇摇头,示意不知。
“这药瓶乃是宫中特定之物,因制作总工艺繁杂成功率极低,所以制作出的数量极少。”
“看来王爷早已知晓,此药瓶的主人是谁了。”
“是,本王已与王妃确认过了。”
“王爷打算如何这件事?”
“·············”
“启禀王爷。”
“何事?”
欧阳雍廉刚想说话,门外便传来通报声,惹得欧阳雍廉心中不悦。
“回王爷,春桃姑娘说有事求见。”
“让她进来。”
“是。”
欧阳雍廉一听是春桃有事求见,心想定是楚碧媛派她前来,方才的不悦便减了几分。
春桃进了书房,先与王爷行了礼,起身时才看到,任子冲也在书房之内。
看到任子冲望向自己,满眼欢喜的目光,春桃赶紧低头,将自己的目光回避,而脸上娇羞的红晕却无法隐去。
“何事?”
“回王爷,王妃说有些事想与王爷相商,想请王爷前去尚玹居。”
“有事相商?可有说何事?”
“回王爷,奴婢不知。”
“···········”
欧阳雍廉沉思中并未回话,春桃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站在一边的子冲看着心疼,想上前帮着说话,却被一旁的赵桓拦下,示意他不可僭越。
当然,这一切都被欧阳雍廉看在眼中,心中暗自好笑。
子冲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