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雍廉本不以为然,却发觉此事被大臣们私下越传越烈。
他自然不能再掉以轻心,他派人暗自调查了此事,谁知结果的令他震惊!
回来的一路上,他始终在隐忍,将想说想问的话藏在心里,静静的观察着楚碧媛,因为她欠自己一个真相与交代。
“欧阳?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烟儿与你说话,你可曾听见?”
“何事?”
欧阳雍廉听到商镇炫的话,赶紧收回追随楚碧媛的目光。
商镇炫方才下了车辇,看着楚碧媛头也未回,一阵风似的离开,并不知发生何事?他心中有所担忧。
今日,当他听到楚碧媛与闻香阁的传闻时,他心中便猛然紧张,他知道欧阳雍廉会知此事,只是早晚的问题。
他并不担心,自己该如何与欧阳雍廉交代,而是担心楚碧媛,若是欧阳雍廉因此事迁怒与她,该如何是好?
“廉哥哥,烟儿是想问,今日在太后生辰宴上,烟儿表现的如何?可有不妥之处?”
“烟儿为何这么问?”
“烟儿第一次在如此众多人们面前弹奏,心中难免有些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太后不悦!”
“烟儿无需担心,烟儿琴艺高超,无人能及!太后欢愉还来不及,又何来不悦之说。”
“若真是如此,烟儿便也放心些,烟儿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让廉哥哥不开心。”
“烟儿不必太谦逊,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今日奔波劳累,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廉哥哥,哥哥前些时日,专程给烟儿送来尚好的雨前龙井,您可愿品尝?”
“今日?”
“嗯!”
“烟儿,今日本王有些乏累了,改日如何?”
“廉哥哥,可是要去尚玹居?”
“是,本王有些事还要与王妃商议。”
“好,那烟儿便不讨饶王爷了,烟儿先走了。”
“··········”
欧阳雍廉望着一脸楚楚,有些幽怨的沈若烟,她柔弱的背影令他心生忧怜。
自知这些时日,由于忙于公务,操办太后寿辰,反而怠慢了她,欧阳雍廉心中自是有些愧疚。
无奈,若不是今日有些话,必须要向楚碧媛问清楚,或许喝上一杯雨前龙井,想来也是不错。
想到此,欧阳雍廉大步朝尚玹居走去。
“姐姐,春桃听她们说,今日您在宫里,那可是出尽了风头呢!您所设计制作那些稀奇的物品,可是让众人大开眼界,太后也是喜欢的紧呢!”
“你这小人精,都是听谁说的?”
“姐姐,宫里可都是传遍了,姐姐制作设计的宝贝,听说连外国使臣都赞不绝口,更别提您那夜莺般的歌喉,还有前所未闻的曲调,简直绝了!”
“那是,姐姐我是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才情容貌容于一身之人,自然是一出手便能让人终身难忘。”
“只可惜~~~~~?”
“可惜什么?”
佳雪正想说,只可惜被两个别有用意的女人,搅和的没了什么好心情。欧阳雍廉却冷不丁的出现在门外。
“参见王爷!”春桃毫无防备,见到王爷心中猛然一惊!赶紧拂身跪拜。
“嗯!你先出去,本王有话与王妃说。”
“是!”
春桃得令赶紧退了下去,临走还不忘对楚碧媛使一个眼色,示意楚碧媛与王爷好好说话。
“你怎么来了?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辛苦一天了,还不早儿去歇着?”
“本王有事问你。”
“什么事?”
“本王听闻,王妃的琴艺也是十分了得,为何本王从未听过王妃抚琴?”
“呵呵,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自然有人告知。”
“自古以来,女为悦己者容,抚琴也是一样,要遇到知音才行。”
“我个人认为,女子弹琴是要弹给知音,弹给自己心上人所听,而你我并非情侣,你也并非我的知音,我为何要抚琴给你听?”
佳雪一说话,就能愉快的把话题给聊死,更能让人气死。
“王妃所说之话,怕是口不对心吧?本王可是听闻,王妃乃好大的本事!竟然跑去“闻香阁”,为那些香客抚琴歌舞,抚琴一曲竟只要百两!”
“欧阳雍廉!你瞎说什么呢?我何时去闻香阁了?又何时为什么香客弹琴跳舞了?你看我像那么闲的人吗?”
“你究竟在哪里道听途说的?”
“你知道回府的路上,赵桓为何不在吗?”
“为何啊?”
“王妃,你真以为本王无凭无据?会与你提及此事?”
“怎么可能嘛?我没事儿跑闻香阁干嘛?闻香阁是什么地方?是你们男人风花雪月的天堂,你们男人的地盘!我为何要去!”
“再说,这闻香阁根本不准女子单独进入,必须有男眷陪同方才可行。”
“王妃,你为何如此清楚闻香阁是何等场所?又对闻香阁的规矩了如指掌?”
“若是本王没记错,你嫁与本王这半年之多,从未离开过王府,本王也并未告知你这些,你又何是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