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雍廉自然不知手机电脑是何物?他对楚碧媛如今的稀奇之语,早已见怪不怪,他只想知道楚碧媛昨日,到底去了何处?她究竟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既然王妃知道自己做法欠妥,还请王妃日后做事前,三思而后行,不要一意孤行为好。还有,借用王妃的嫁妆,本王分文未动,已完璧归赵。”
欧阳雍廉知道自己再问下去,楚碧媛也不会对自己说实话,索性甩袖而去。佳雪看着欧阳雍廉,一脸怒意的甩袖离开,心中一阵酸楚。
听着欧阳雍廉刚才,一口一个沈姑娘亲切的叫着,那言语中流露出的温柔劲儿,佳雪听来却是句句刺耳。
知道自己失踪,却显得冷漠,不关心自己的安危,却怪自己一意孤行!佳雪她警告提醒自己,像欧阳雍廉这种无情无义危险的物种,最好还是要敬而远之,绝对不能碰之。
其实在感情上,佳雪无法判断欧阳雍廉的对错,因为毕竟他和沈若烟两情相悦在先,反倒是自己以楚碧媛的身份夹在中间,显得不是那么明正言顺。
所以趁此机会,将其拨乱反正也是不错,自己将尽快做好收尾工作,将一切回归原始轨道,到时候带着自己的嫁妆,带着桃子离开雍王府,然后过上属于她们自己幸福快乐小日子。
欧阳雍廉回到书房,心中憋闷之气无处宣泄,便命下人拿来了两壶酒,对瓶畅饮以酒解心中烦忧。
赵桓进书房时,正看到王爷拿着酒瓶豪饮,这王爷刚从王妃处回来,想来是和王妃,又因言语不和不欢而散,在此借酒浇愁罢了。
欧阳雍廉看到赵桓,有些醉意的他一把拉住赵桓道:
“赵统领,你告诉本王,本王该如何对待王妃,她才不会与本王针锋相对。”
“王爷是为了王妃而烦忧?”
“动用王妃的嫁妆,本王是迫不得已,但是已经完璧归赵了,这次带烟儿回府,本王未事先与王妃商议,是本王做法欠妥。”
“但是,本王已经提前回府,打算放低姿态,与王妃耐心商议此事,可谁知王妃对此事的态度,让本王心中十分不悦。”
“你知道吗?她竟然对此事毫不关心,冷漠之至。她是本王的王妃,府中大小事务,不是均应王妃处理才是。”
“本王已经告知她,要将烟儿入住王府,她知道后却波澜不惊,不但不质问本王为何如此,反倒不闻不问,置之不理!”
“赵桓,你告诉本王,是否本王平日太过纵容王妃,所以才不将本王放在眼中。”
“王爷是多虑了,王妃性格极好,平日又为人随和,此次知道王爷如此安排,定是认为王爷这么做,想必有王爷这么做的缘由,所以才会如此。”
“难道王妃她不是与本王置气,才会如此?”
“王爷,您若真想知道王妃心中所想,何不亲自前去,亲口问问王妃,岂不是更好,何须在此妄加猜测,令自己平添烦恼,心生不快。”
“好!就依赵统领,本王这就去找王妃问个清楚明白。”
赵桓无奈,这本是王爷的家事,自己又怎能评头论足,心病还需心药医,王爷心中的疑虑,看来也只能王妃给王爷答案了。
欧阳雍廉借着酒劲儿,前来找楚碧媛问个究竟,春桃开了房门,看到酒后微醉的王爷时,却进退两难,因为王妃此时早已安寝。
“王爷!您这是~~”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已经睡下了,不如~~~”
还未等春桃将话说完,欧阳雍廉一把将春桃推至一边,退的春桃一个趔趄,春桃无奈,赶紧将房门关上。
“王妃何时睡下的?”
“回王爷,已有半个时辰了。”
“为何今日安寝如此之早?”
“回王爷,王妃今日一整日,因为太后生辰宴之事操劳,可能感觉乏了,便早早歇下了。”
“哦?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王爷,是否为您送些醒酒汤过来?”
“不用了,你下去吧。”
“是。”
春桃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惹了王爷不高兴,看到王爷未有离开的打算,春桃只好先行退下,后在门外等待召唤。
欧阳雍廉走进内阁,看到床榻上熟悉的身影,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这楚碧媛果真睡得香甜。
看着楚碧媛安睡中,甜美的容颜,欧阳雍廉烦躁的心情,反而越发平静。本来满腹的质问,竟然消失殆尽。
鬼使神差的,欧阳雍廉竟然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楚碧媛身边,单手托腮醉眼迷离的,就这么一直盯着楚碧媛,看她睡美人般安静的模样,痴痴的发呆。
原来这女人,今日都在为太后生辰宴而费心,这的确应该记上一功,想想自己这几日,为了烟儿之事奔波,反倒将如此大事搁置了,实属不该。
想到这,欧阳雍廉心中,竟有些心疼楚碧媛,他情不自禁的,拉起楚碧媛细白水嫩的柔荑,突然却发现她手指处,有几处扎伤的痕迹。
他突然想到今日在桌上,看到的那些奇怪的布偶,明白定是缝制那布偶时,被秀花针所扎伤。他轻轻的抚摸着伤口处,想要放在嘴边为她呼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