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雪抬眼偷瞄,正看到太后那慈祥如润玉般,笑眯眯眼睛瞧着他们说:
“廉儿、雍王妃快起来吧!来人赐座。”说完示意下人赐座。
“雍王妃、来!到母后这来,让母后好好瞧瞧!”
“我吗?···哦!”
佳雪本能的望向欧阳雍廉,谁知这家伙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却径直走向太后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佳雪见他没有反应,也没有任何提示,她也没想到,和太后刚一见面,就来个零距离接触。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佳雪立刻换上迷人的佳式微笑,疾步上前来到太后身边,太后见楚碧媛来到自己身旁,忙上前手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道:
“哎哟哟,大伙瞧瞧,这多俊俏个孩子呀!这讨人喜的模样,和廉儿极为般配。怪不得廉儿把你藏着掖着,生怕别人把你这俊模样给瞧了去。”
“廉儿!你说,这样的可人儿,你一直藏着掖着的,不恳带她来见母后,是怕母后吃了她不成,还是说不满意母后,给你安排的这段姻缘呢?”
太后接着话峰一转,对着欧阳雍廉说的这番话,软硬兼施话中有话,不过佳雪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楚碧媛和欧阳雍廉的婚姻,竟是太后一手促成的。
“母后说笑了,母后为了儿臣的姻缘,焦心劳思,思深忧远,可谓是用心良苦,儿臣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有不满之说。”
“能娶媛儿为妃,儿臣心中着实满意,只是前些时日,媛儿身体不适不能出门,顾没能带媛儿及时前来向母后请安,确是儿臣的不是,儿臣在此给母后赔不是了,还请母后不要与儿臣计较便好。”
欧阳雍廉听太后这么一说,立刻从椅子上起身,毕恭毕敬对太后做了个揖,向太后回话,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已。
嘿!这说谎竟出口成章,都不带打草稿的,瞪着两眼说瞎话,明明心中极不情愿,强烈抵触这段婚姻,这会装的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样子,这样装的人生不累吗?
更何况楚碧媛的“身体不适”,和她的人生结局,都是谁一手造成的,在他辣手摧花下香消玉殒,大好的青春年华就此终止。
而他欧阳雍廉说这些话时,轻描淡写却装的跟没事人一样,一脸的事不关己,看着他敢做不敢当的样子,佳雪气得她牙齿痒痒。想想都替楚碧媛感到不值,真心替她叫屈。
太后也“深知”欧阳雍廉的秉性脾气,便见好就收道:
“罢了、罢了、不管怎样,今日总算能一睹王妃的芳容,看到这么个可人儿,母后也就不责怪你了。”
“不过,母后第一眼见到王妃就喜欢的紧,往后你可要让王妃经常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呀!”皇太后软硬兼施。
“这···!”欧阳雍廉抬眼,看向母后和她身边发愣的佳雪一眼道:“一切愿听从母后安排”。
这时的佳雪夹在两人中间,感觉浑身撩热无比,无从插话,又不敢轻举妄动!唯一能做的,就是挤出无可奈何的微笑。
心里想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如果以后想过好日子,看来要先讨好这个所谓的“母后”才行,这哄人逗人开心的戏码,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呢!
老爸老妈和太婆他们,那个不知道她佳雪撒娇哄人的本领。只是一想到这些,佳雪心中禁不住有些黯然神伤。
“雍王妃,母后日后直接叫你媛儿可好,叫王妃未免太外气?”
皇太后看到楚碧媛,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以为她对此不满意?
“王妃,母后与你说话,怎能不与理睬,这可是大不敬!”
佳雪听到欧阳雍廉冷厉的身音,才猛然从游离中清醒,立刻抬头看向太后,然后报以清纯可爱的微笑道:
“母后,刚才碧媛失礼了,还请母后不要怪罪,儿臣只是看到母后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时暗然失了神,还是母后见谅。”
佳雪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赶紧自圆其说。
“哦?原是王妃想起自己的母亲了呢!想来王妃离开自己的母亲,也有半年之多,俗话说百善孝为先,王妃又是仁孝之人,思念自己的母亲,也是儿之常情,母后又岂会怪罪于你?”
“媛儿多些母后体恤,日后只要母后高兴,您想怎么叫儿媳都成,媛儿保证随叫随到,这反而是媛儿的荣幸呢!”
佳雪心想:既然是太后为欧阳雍廉,安排选择的婚姻,即便他心中十万分不情愿,也只能服从听命于太后的安排。
如果日后佳雪能抱紧太后这颗大树,那么欧阳雍廉将不敢,再随意对她吆五喝六,动不动就“大刑伺候”。
俗话说的好不看佛面看情面,他如果不想得罪太后,就会对她有所收敛,最好他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这才是以后他们最佳的相处方式。
“哟!你们快看看这丫头的嘴多甜呢?不但漂亮可人儿,还长了张巧嘴,廉儿呀!你可真是娶了一个宝贝呀!”
皇太后一脸高兴地对众人说。
“是呀!要不怎么说皇弟,一直都舍不得,让碧媛出来见见大家呢?”
皇后这时也打趣道。
欧阳雍廉此时也是有些吃惊,抬眼看了一眼楚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