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辰赶到的时候,医生正感激的握着林酒的手道谢,如果不是林酒路见不平拔针相助,他可就摊上大事了。
“不客气,真的不用客气。”
林酒抽抽手,抽不出来,只能无奈的看向陆见辰。
“咳,林大夫,我爸怎么样了?”
不愧是首富,一开口,医生立刻松开手,秒变正经。
“陆总放心,多亏这位小兄弟发现的及时,陆大爷没什么大碍。”
“有劳林大夫,陈铭,感谢。”
陈铭连忙掏出红封递给大夫,并恭敬将其请出去。
陆见辰走到床边,见父亲呼吸平稳,这才转身看向角落里浑身发抖的护工和保镖。
“说说吧,你们人去哪儿了?”
“我去吃饭了,我看保镖都在...没想到,没想到会...对不起陆总,我真没想到。”护工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就一次偷懒,怎么就发生这么大事啊。
“那你们呢?”陆见辰又看向两个保镖。
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谁也没敢说话。
“说。”
“我们...我们...”
“不说?陈铭,让豹子进来把人领走。”
保镖吓得直接跪了,“陆总饶命,陆总饶命,不是我们不说,实在是怕您不信。”
“信不信是我的事,陈铭...”
“是二爷,是二爷,是二爷的人让我们去楼梯间,他有话说,我们想着就在同一层,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离开的,陆总,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呵。”
陆见辰冷哼一声,保镖更加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动,直到陆家老爷子走进来。
“小辰,你爸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多亏酒酒。”
陆老爷子悬着的心放下,拉住林酒的手。
“孩子,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又帮了我们一次,你是陆家的大恩人。”
“爷爷客气了,我也是恰巧路过,陆先生命不该绝,不过,这事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陆先生的身体吃不消,若是再有一次,日后就算醒来也不会太好。”
陆老爷子叹了口气,满面的哀伤。
“是啊,都是我想错了,小辰,去解决吧,我不管了。”
“爷爷?”
陆老爷子抬手制止住陆见辰的话,见他心意已决,陆见辰点点头,示意陈铭一眼,陈铭探出脑袋招呼着外面的人进来,将三人堵住嘴巴拖了出去。
“酒酒,能麻烦你在这儿陪陪我爷爷吗?”
“可以。”
林酒不知道陆见辰做了什么,只知道人再次回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丝血腥气,他知道,所谓的解决是见血了。
“爷爷,都准备妥当了。”
陆老爷子又是重重叹了口气,站起身。
“酒酒,今天多谢你,我们要处理些私事,你...”
“OK,我明白,回见。”
将陆老爷子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林酒也转身离开,原以为能回家休息休息,谁知关家大门还没进去呢,邢广平和陆见辰的电话同时打了过来。
。。。。。。
陆家老宅,占地四万平方米的四合院,林酒也是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世界的参差。
“爸,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你们,你们害我,是陆明礼,是陆彩芝,是他们害我...”
林酒跟着管家走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人抱着陆老爷子的大腿,哀嚎不断,林酒有印象,这正是陆见辰的二叔陆守义。
“二哥是疯了吧?逮谁咬谁。”
“你才疯了,你才疯了。”
陆守义冲陆彩芝大吼几声,又再度抱住老爷子的腿。
“爸,您是知道我的,我杀鸡都不敢,怎么敢害大哥,我和大哥还是亲兄弟,我更不可能会害他,是别人嫁祸给我的...”
“那你又为什么出现在医院里,又为什么把保镖骗走?”
陆守义一顿,磕巴起来,“我,我,我...”
“哼,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盼着阿仁死,别以为我不知道。”
“爸,您这话说的,我们是不喜欢大哥,可也不至于盼着大哥死吧,我们可不像某些人狼心狗肺,二哥,你说是不是?”
“放你娘的狗屁。”陆守义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陆彩芝砸去,陆彩芝吓了一跳,差点没躲开。
“陆守义,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们两个小三生的杂种,你们...”
陆明礼和陆彩芝当即怒了,他们最讨厌的就是拿他们妈的出身说事了。
“你妈才是小三,你才是杂种,也不看看你妈什么德行,要不是我妈让她,她能嫁给爸,不就仗着出身好一点儿,可惜抢来的永远是抢来的,照样命短,没福气拥有。”
“你妈才没福气。”
“你妈没福气...”
陆守义爬起来撞向陆明礼,陆明礼被撞倒在沙发上,疼的直搓肚子,陆彩芝见哥哥被打,立刻张牙舞爪的去挠陆守义,陆守义脸上瞬间挂彩,反手对着陆彩芝就是一巴掌,陆明礼见妹妹被打,再次扑上去,三个人乱作一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