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把脖子伸到最长去看:“这下大表哥真要给世子开荤了?”
谢应循:“姜大都督羡慕?”
邢峰等着姜明的回答。
姜明收回视线:“我是同情世子。”
谢应循:“我觉得姜大都督应该羡慕。”
姜明瞪他:“我羡慕做什么?”又道“我又不是男风爱好者。”
说完,人从树上跃下,快步跟去了寝宫,想从寝宫的偏窗看境况。
邢峰:“我觉得姜大都督是身在此山中而不自知。”
谢应循:“把感觉去了,苗子已经弯了,否则怎么喜欢看男男做亲密之事。”
说着,二人也跟了过去。
萧冥烨扛着元里进了寝宫,将人摔在宽大松软的大床上。
旋即去拉偏窗挡帘。
元里趁着他去拉挡帘的当空,跳下床就往殿门冲去。
他一脚踹开殿门,却被几名侍卫迎挡住。
其中一名侍卫劝他道:“世子,认命吧。”
元里不甘心,要闯过去,后脖领一沉,被萧冥烨向个小猫崽般的提起,再次丢到了床榻上去。
元里奋力反抗,两只脚拼了命的朝萧冥烨踹来。
萧冥烨大手握住元里纤细的脚踝,压在腿下。
两只脚被桎梏住,元里又开始用两只手拼了命的去抓萧冥烨。
可下一刻,两只手也被萧冥烨桎梏住,他一把扯下元里头上束发的飘带,缠绕在元里的手腕上,把人双手牢牢绑住。
元里手脚都被束缚住,没法挣扎,可他还不放弃的挣扎着,反抗着,大喊道:“我父亲没死,皇上不能碰我,救命救命啊,我父亲没死……唔……”
萧冥烨气愤的将元里足衣拽了下去,堵住他的嘴,阻止他乱喊,破坏他心情。
元里却瞪着泛红的大眼睛横着他。
萧冥烨扯过被子,罩在元头上,遮挡住他的表情。
元里真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帝王宰割。
他渗出眼泪来,在心中喊道【墨大哥,我该怎么办?】
萧冥烨闭了闭凤眸,两个人同是他,却无法心里平衡。
窗外,姜明听到元里挣扎的喊声时,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他道:“镇北王若是活着,大表哥也不会这么欺负人家孩子!”
他说完,愤愤的甩了自己一耳光,离开了。
谢应循和邢峰对视一眼,也跟着离开。
萧萌萌回到府中,去卧室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站在门前想了想,去了善太妃的卧室。
他知道他有些奢望,他想在临行前得到母亲的一次关心,也是尽这辈子最后一次孝道。
卧室内,善太妃正在吃燕窝。
她气色好了不少。
“母妃。”萧萌萌走过来,拿出两千两银票递给善太妃:“府邸账上没钱了,这个您收好,足够到我下次发薪俸了。”
大昌国法规,王爷死了,其母妃还能继续领取其薪俸。
“皇上给你的?”善太妃忙将银票接过来,收起来。
萧萌萌回她:“是我向皇兄讨要的。”
善太妃微蹙眉宇:“你一次就要这些?”
萧萌萌摇头:“皇兄给了我三千两,剩下一千两我留做去龙宵国的盘缠。”
善太妃算了算,道:“省着点用,五百两就够,你再给为母五百两。”马上又道:“你舅舅也生病了,需要吃药,补身体什么的,开销大,我多给他送去些钱两。”又给萧萌萌强硬灌输道:“这钱我们必须要给,是补偿,白泠若不是被你连累,被那个天刹的抓走了,你舅舅怎么会被你气的生病。”
萧萌萌乌睫垂了垂,又拿出一张银票给了善太妃。
萧萌萌自小就被善太妃不停灌输,要把所有好的都给白家,就好像他生下来就是白家的奴隶般,欠了白家的。
尤其在萧萌萌大了搬出皇宫,有了自己的府邸时,善太妃便不再口头灌输,开始行动起来。
她把先皇赏赐给萧萌萌的一对羊脂玉佩给了白宗,所有皇子都有一对黄金打造的长命锁,也被她给了白宗,萧萌萌到底是一国王爷,手中有几样宝物,都被善太妃给了白宗。
这些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足够白宗颐养天年,可是他好赌成性,这些都被他输了,还像一个吸血鬼般的吸走萧萌萌所有的钱财。
让萧萌萌成为最穷的王爷,他也有反抗过,可是他性子软弱, 善太妃又总是用自己威胁他,结果可想而知。
“母妃我走了。”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善太妃低头收着银票,吝啬的一句关怀的话都没给萧萌萌。
寝宫中,元里白玉般的小脸上晕开两片绯红。
呼吸紊乱,心跳“砰砰砰”狂跳着。
【我真没想到一代矜傲暴君,能屈尊纡贵为他……】
【不,暴君是个病态!】
桌边,萧冥烨拿出帕子,擦拭着嘴角,淡淡说着:“世子后来怎么不挣扎了,好似还有些享受?”
元里侧过身,不去看他,手指抠着枕头缝,心情闷闷的说道:“臣若是敢挣扎,怕是要被皇上变成太监。”
他想了想,又道:“臣没有享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