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冥烨呼吸粗噶,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去解腰间的腰封。
元里小手也去帮助他解。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尴尬的干咳声。
元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一把将欺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开,又把被男人撸起的袍摆拽到脚脖,将羞羞之地遮盖好后,又慌乱的去找自己的裹裤,中裤。
萧冥烨被推开后,压抑着怒意瞪向姜明。
姜明站在牢房外,对上帝王好似要杀死他的目光时,身体颤了下,忙道:“探视时间到了。”又补充一句:“皇上吩咐的,时间不能太长。”
这句话是姜明说给帝王听着,是你让我时间一到,就来叫唤世子离开的。
怎么此刻,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
真是伴君如伴虎,大表哥也不例外。
萧冥烨压抑着怒火,收回视线,看向元里。
元里已经把裹裤、中裤、靴子穿好,小脸通红的杵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墨大哥我走了,下次我再来探视你。”
说完,小跑出去,跟着姜明离开。
已经把他墨大哥身上伤口为什么还在出血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萧冥烨望着元里离开的方向。
只差半些时间,他便将此子拿下。
元里一直到坐在马车里,胸腔中的那颗小心脏还在狂跳着。
此刻,他抬起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蛋,忽然“啊啊”的尖叫起来,紧接着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怎么还主动去……啊呀,我鄙视自己,我是攻我是攻我是攻。”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刚才我只是被墨大哥亲的身体发软,所以才……”
“世子怎么了?”姜明撩起车帘:“方才我听到你在车里尖叫。”
元里捂着自己脸颊摇头:“没怎么。”难为情道:“在牢房里让你见笑了。”
姜明用“嘿嘿”傻笑,来缓解尴尬:“人之常情。”说完,想起什么,犹豫片刻道:“我觉得做那种事情,还是在彻底了解对方,成婚时在做……别是做完以后后悔。”
说完,姜明放下车帘,继续赶路。
他虽听命大表哥,却不赞成大表哥这种欺骗世子的行为,属实卑鄙了。
姜明的话,对于元里这个被蒙在局中人,时时刻刻又被听去了心声的小可怜,着实听不出那深层的意思。
尤其……
元里低头去看支棱起来的小元里,无奈的吐出口气来:“上次它站起来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万恶淫为首,我不干净了。”
似是想起什么,他撩起车窗帘,看去外头。
前面那条街就是萌萌的府邸。
“姜明?”
姜明看向元里:“世子,有什么事?”
元里笑吟吟求他道:“我能去看看十七王爷吗?”马上又道:“我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
姜明望着元里对他请求的神色,犹豫片刻,点头:“好吧,但世子要快些,否则我会被皇上处罚。”
元里重重点头。
姜明吩咐马夫改了路线,向萧萌萌府邸的方向驶去。
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停在萧萌萌的府邸。
元里下了马车。
萧萌萌府邸前有守门的小厮,二人见是元里,忙过来道:“世子,王爷不在府邸。”
元里问道:“他做什么去了?”
两名小厮:“陪善太妃去庙里上香了。”
二人如此回答,是秦泽瑾命令他们说的,帝都周围的寺庙不少,来找他的人也不能一一去查找。
秦泽瑾脾气虽暴躁,但做事缜密,已经想好办法,应付各种意外状况。
元里本就是中途背着帝王来的,不能浪费太多时间,萧萌萌不在府邸,他便没有必要进去了。
遂只能失落的离开。
元里坐回马车,半个小时后到了皇宫。
帝王乘坐的马车,已经从另一条近路先他进了皇宫。
元里从外头回来后,需要向帝王报备。
此刻,他走进御书房。
帝王并没有在处理政务,而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
“皇上。”元里停在帝王身前。
萧冥烨回身,望着眼前少年,脑中却都是少年在监牢中浪荡的小模样。
居然把身体主动向他打开!
这才多小的年龄,还未开荤,不知食髓知味,就这般知道了放浪,以后还得了。
一旦得不到满足,就会红杏出墙。
萧冥烨生活在宫中,很早就知道了宫中的淫乱之事。
一些嫔妃得不到皇上宠幸,亦或是欲求不满就会私通侍卫,御医,宫中一切能给她们幸福的男人。
帝王越想越气郁,盯着元里冷声质问:“为何这般久?”
元里低着头,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孩子,老老实实的回道:“路上堵车了。”
【姜明已经跟我商量好了,暴君若问,就把去萌萌府邸浪费的时间,归结到堵车上,他不能去街道上调查,其他侍卫也被姜明说通,帮助他们欺瞒暴君。】
听着元里的心声,萧冥烨额角抽了抽,气郁的恨不能把元里一身的小黑袍扒下来,继续把牢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