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泠。
已经被马冉打晕。
萧萌萌收回视线看向秦泽瑾,不明白他把白泠抓来做什么,也不敢再多言去问。
秦泽瑾手一直紧紧握着萧萌萌的手,吩咐马冉:“把他从假山上丢下去。”
萧萌萌一惊,起唇刚要说话,秦泽瑾先他道:“闭嘴,敢说敢管我就把你拖进这假山中,再弄你一次。”
萧萌萌被秦泽瑾在浴桶狠狠折腾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恐惧的僵在那里。
秦泽瑾挑眉,寒森森一笑:“还有呢,你若敢跟我耍一点花样,把今晚之事透露给你的那个可恶的好朋友,下次丢下去的就是你母妃。”
马冉已经将白泠从假山上丢了下去,传来一声闷响。
“我不敢耍花样。”萧萌萌被秦泽瑾恐吓住,手脚冰凉,像个傀儡,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秦泽瑾:“十来米的假山不高也不低,但点背的可以摔死,所以自求他多福了。”
说完,将萧萌萌扯走了。
夜已深,小厮已经歇下来,萧萌萌自己把浴桶收拾好,满地的水也被他擦干净。
然后从柜子中捧出一床被子,找了处没有被水浸湿的地面放下,打地铺。
“你做什么?”
秦泽瑾没好气的冲萧萌萌喊道:“距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卧室虽不小,可秦泽瑾在浴桶中太疯狂,弄的只有门口一块是干爽的。
萧萌萌胆怯的解释:“地上都湿了。”
秦泽瑾拍了一把床榻:“到这里睡。”马上又道“我腰疼,你给我按按。”
再是年轻力壮,也经不住没日没夜的赶路之后又疯狂的一顿输出七八次。
萧萌萌不敢违抗他,俯身把被子抱起,走了过来,放下被子,紧贴着床边为他按摩腰。
“怎么嫌我脏?”秦泽瑾清楚自己胡子拉碴,一身汗味,他一把将萧萌萌扯了过来:“我以后就这么脏了,把你也弄脏。”
言罢,带着满满恶意,将萧萌萌搂在怀中狠狠揉弄他,想把自己身上的味道过给萧萌萌。
萧萌萌像个面团子被他给揉懵,从他怀中爬出来时,头发像鸟窝,衣裳也乱糟糟的,要不是因为生的太白净贵气,就像个乞丐了。
见他这一副狼狈,秦泽瑾开怀的笑了起来,旋即捏住萧萌萌通红的脸蛋:“明日给我弄套干净的衣裳过来,还有刮胡子的刀片,用你的也可以。”
“我没有。”萧萌萌道:“我还没长胡须。”
秦泽瑾不相信般的上手去摸萧萌萌的脸,还真是光滑的没有一点刮过胡子的痕迹。
他手指捏着萧萌萌的脸蛋扯着:“你不会是个太监吧?”
萧萌萌脸被他扯的火烧火燎的疼,也不敢推开他在他脸蛋上作恶的手,闷闷的也不吱声了。
他身上都被他看过了,他怎么还说他是个太监。
秦泽瑾看出萧萌萌心思,眼中恶意越来越浓:“我虽然看过,但我没有摸过啊,怎知你是不是一副空壳子。”
萧萌萌从秦泽瑾眼中,看出对他的不怀好意,推开他想跑。
却一把被秦泽瑾扯住,紧接着把萧萌萌按在床上。
一只手从萧萌萌的裤腰摸了进去。
元里今天上朝没有迟到,但却一直没见到萧萌萌。
显然萧萌萌迟到了,人还没有来。
元里向门口张望。
【萌萌怎么还没来?】
【不会又遇到堵车了吧!】
【嗯,堵车没事,别是遇到车祸。】
【他不在,我好无聊,好无聊啊啊啊~】
萧冥烨不耐烦的看向元里。
帝王能听到元里的心声,那边帝王与大臣们议事,这边他一直巴巴着心声,扰的帝王没法专心与大臣们议事。
却无法惩罚元里。
毕竟人现在看着静静的站在那里,人畜无害的,像个乖宝宝。
【待会回寝宫,我往暴君茶杯里吐一口唾沫,这阵子都没让他喝我口水。】
【再往他要换洗的内衣上踹两脚。】
萧冥烨头痛的按揉着眉骨,憋着火。
这时萧萌萌顶着一双熊猫眼,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抱歉……”
“出去,罚站到日落。”
帝王正有气没地方发,萧萌萌就撞枪口上了。
萧萌萌乖乖的出去罚站。
这事元里没法求情,容易一并被帝王罚站到太阳落山,那样他就没法挖地道了。
此刻,他望着萧萌萌向着殿外走去。
【嗯?萌萌今天怎么了,走路姿势怪怪的呢?】
帝王听着元里的心声,也望了过去。
小十七今日走路姿势的确不对劲。
帝王也没多想,继续上朝。
多想也想不出来,毕竟帝王和元里都还未开过荤,不知这其中奥秘。
终于挨到下朝,元里提着袍摆跑到萧萌萌面前,望着他的那双大黑眼圈:“你昨天没睡好?”
萧萌萌没法将秦泽瑾折腾他一夜的事情,说给元里听,只能找借口:“昨晚腿疼,失眠了。”
元里看向他的腿:“怪不得我瞧萌萌走路别别扭扭呢,原来腿疼啊!”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