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秦泽瑾暴躁的一掌击裂墙面,咆哮道:“马冉随我去一趟大昌。”
军营中,元里带着萧萌萌刚走到大门前,就看到张德一脸慈祥的站在那里,望着这二位。
元里笑吟吟打招呼:“张伯伯午好!”
张德:“好,我们都好,你父亲在帐篷中等着你。”
闻听他的话,萧萌萌凑过来与元里道:“我怎么感觉张伯伯是替你父亲来阻止你离开军营,去见他的呢?”
元里:“你感觉还蛮对呢!”朝萧萌萌做了一个鬼脸:“都知道的事,你还在用感觉。”
说完,元里不情不愿,晃晃悠悠的去了镇北王的帐篷。
萧萌萌像个小尾巴跟在他身后。
镇北王负手站在帐篷前。
见元里和他小尾巴来了,淡淡道:“随我进帐篷。”
三人进了帐篷。
元里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老老实实站在那里。
诚然,他也的确犯了错误,不听父亲召唤,要溜出去玩。
萧萌萌虽然没有犯错误,却也像犯了错误,乖顺老实的站在那里。
镇北王看向萧萌萌:“你不用站,去坐着吧。”
萧萌萌听话的坐在椅子上。
镇北王望着元里,叹下一口气:“为父知我儿担心我身上的伤势,不想离开边城。”
元里在心中诚实道:还真不是,书中介绍过我爹长命百岁,所以我不用担心。
我是因为墨大哥,我想跟在他身边,还有……
元里偷偷瞟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萧萌萌:我想把他偷走,暴君赐婚指定是一场阴谋,我不能让他得逞。
镇北王并不知道自己儿子的真实想法,继续说着:“为父也想我儿时刻留在我身边,可你身上的病症不可在拖延,需回帝都及时诊治。”
“嗯?”萧萌萌好奇,问向元里:“小里,你害了什么病?”马上又道:“很严重吗?”
元里没吱声,不想回答他。
萧萌萌以为元里没听见,拔高了声调又问了他一遍,一副你不回答,我就一直问下去的坚毅。
难以启齿的病,让元里气闷,便怼了没有眼力见的萧萌萌:“你管我害了什么病,你是谁呀,我凭什么告诉你,滚吧!”
镇北王当即教训他道:“小里,你怎么可以如此与十七王爷说话,快向他道歉。”
元里顿时红了眼,委屈道:“爹这是娶了后母,就对我不好了,什么都偏袒他。”
他说完,朝萧萌萌“啐”了一口:“呸,小狐狸。”
“小里无礼。”镇北王被元里气道,却又要向他解释:“为父没有像你说的那般。”
他说着,看了一眼红着眼圈可怜兮兮坐在那里的萧萌萌:“十七王爷在为父眼中,如你一般,就是一个孩子。”
帝王一直在打喷嚏。
元里眼眶也红红的,委屈道:“刚刚父亲让我跟他道歉,分明就是在偏袒他。”
不等镇北王说话,又道:“从前别说是我骂人,就是我打了人,您也不会训斥我,说我无礼。”
说着,元里一副伤心的跑走了。
镇北王怔在原地,回想了片刻:“我儿从前也不骂人。”
“对不起镇北王。”萧萌萌说完,也跑了出去。
见此,镇北王一手扶额:“怎么会这样,正事没办成,又出一堆罗乱。”
今日天气格外好,天空像水洗了一般澄澈。
元里蹲在地上。撸着一把青草编草人。
萧萌萌帮他打下手,挑选好的青草给元里编草人,同时认错道:“小里你别气镇北王了,他……”
“我没气我爹呀。”元里低着头,手飞速的编织的草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皇兄。”
元里顿住,思考一会,道:“他就是不想我爹省心,用你分走我爹做正事的注意力。”
说到此,他冷“哼”一声:“还真让他得逞了,不过他想的美,待我爹与龙宵国的战事结束后,把他打拉裤兜子。”
萧萌萌听的只咧嘴,似是想起什么,问道:“你与以前变化很大吗,你跑出帐篷后,我听镇北王说你以前从不骂人。”
元里回想文中剧情,原主还真不骂人,白净清冷的一点都不像个武夫。
“我父亲记错了,我经常口无遮拦的骂遍全世界。”说完,元里问萧萌萌:“我骂你小狐狸精你愿不愿意?”
萧萌萌静了下来。
元里伸出手揉面团似的揉萧萌萌清丽的脸庞:“在某个地方,骂人狐狸精,等同在夸奖他们,毕竟狐狸精可都是个顶个的美人。”
萧萌萌笑了:“那你也是狐狸精。”
低眸看去元里手中已经编好的草人:“这是谁?”
元里:“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元里带着萧萌萌去了军医那里,向他要了一把银针,又去主帐弄了一张纸条,贴在草人的脑门上,写上三个大字——萧宴烨。
剩下的就都懂了。
“哼,扎死暴君。”
萧萌萌替他哥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给他哥求情道:“小里,其实我哥与你也算亲人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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