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训结束的李桃花撅着能挂油瓶的嘴气呼呼的走进李芸娘的卧房。
“二姐,你刚刚就这么看着我被阿娘训吗?”幽怨的语气从背后响起,李芸娘身子停顿一下,转过来又是一副伤透心的模样。
“不是二姐帮你,实在是二姐爱莫能助。”
双手在李桃花腰两边一提就把人提到她膝盖是上抱着。
“这几天想不想我,嗯?”李芸娘头搭在李桃花的颈窝,深吸一口小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气,感觉不要太好。
自从家里买了带崽的水牛回来,她们家就没缺过牛奶,李桃花每天都喝上一大碗,这大半年来原来瘦瘦小小的身子一下拔高许多,脸上的也长出饱满的肉肉。
李桃花被二姐抱着哈的痒痒,不断扭动着小身躯发出悦耳的笑声。
“啊哈~啊哈哈哈,二姐不要,好痒。”
李芸娘烦躁的心情在小妹这得到了释放,整理一下后把妹妹放下,“二姐要到作坊那边去一趟,要是大哥回来了,说我有事找他。”
李桃花低着头绞着两根食指,眼神不舍的直直看着她不说话。
“那行吧,我们一起去。”对视上李桃花的湿漉漉的小眼神,李芸娘败下阵来,牵起并不娇嫩的小手,路过前院和温如娘一句交待大哥回来后有事找他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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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水上雅致的亭子里,穿着讲究富贵的中年人在喝茶赏花,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不太英俊的青年,此时青年用手捂着肚子,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本来长的就不标准的嘴巴还做个哭相脸就更加的让人没心情欣赏。
“叔叔,这次你可以要帮我狠狠教训那个野丫头,你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肋骨都差点被她打断了。”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把目光挪到旁边长的娇嫩的水中荷花上,这淤泥能养育出娇嫩的荷花,而不知道他的弟弟为什么就能养出如此败心情的丑花。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主动去招惹人家的。”
被亲叔叔戳破,王开烈并没有感到心虚,更加气愤继续控诉,“我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她居然踹了我一脚,还把我踹成了重伤,现在朋友没交成还反而受伤,我咽不下这口气,叔叔,你能不能把人请过来。”
“哦?她不是把你打伤了吗?怎么还要我请她?”
王守善静静看着眼前的说话前后不一致的侄子,任他独自表演。
“是把我打伤了,但是请她出来吃饭说明我不计较了,谁让她长的合我心意,到时候我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这不是板钉钉的事吗?”
王开烈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内心恶毒的想到:毁掉一个人女人太容易了,只要的得到了她的身体,周围的人就会帮着她,到时候任揉任搓还不是看他的心情。
听完王开烈的话,王守善开始严厉的正视自家侄子,这种话他是怎么可以毫无旁骛的说出口,而且还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会听他的。
王守扇震怒道:“开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叔叔,我们有钱,大不了给她父母一笔钱,一百两够吧,毕竟乡下的人干个十年都未必能挣到一百两。”
王开烈那刻薄的三角眼映出阴狠,歪着嘴毫不在意的说道,他此时完全没注意到坐着的中年男人的逐渐低沉气压。
周围的小厮听到这小公子的话,头都快埋到松口去了,王守善身后的贴身管家看着这场景气都不敢喘粗,只能维持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
“够了!”
已经不想再听面前人恶毒的话语,王守善忍无可忍的怒拍石桌“啪”,“你给我闭嘴!”
“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欺负弱小很好玩吗?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吗?”
王守善这一顿爆发使的王开烈的反骨涌上来。
“我变成这样不都是你们纵容的吗?不是你们告诉我有钱就能什么事都办到吗?我现在就是要看那乡下丫头倒霉,让她变成我床上的人,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这下王开烈不仅嘴歪,脖子也跟着先有边歪着,整个人看起来疯狂极了。
“叔叔,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小竹不就是我要了你就送给我吗?”
“我现在就只想要她。”
王开烈歪着脖子双眼充血的凑近王守善的脸轻声说道。
王守善被他那癫狂的模样激的满脸充血,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的厉害。
“你...你....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啊....对,我就是无可救药,但你要是能把那野丫头搞来就是我的药,呵...呵—”
王开烈压着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嘴角诡谲的向右耳歪着,脖子像中风似的僵在右边肩膀,左手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走出水上雅亭。
“真是疯了。”
王守善看着王开烈离去的背影,低声愤怒道。
“王漠,最近盯紧他,别让他闯出大祸了。”
“是,老爷。”
一直在站在王守善身后的人拱手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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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两人牵着手到了村里的河道的下游,小作坊就建在养猪的前面,春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