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大门外,一位将军模样的人,正骑在高头大马上,他右手执着马鞭指向宁王府大门口的匾额说道。
态度极其嚣张跋扈。
“这位军爷,我家世子爷此时正在前厅接旨,烦请军爷您再多等待些时间。”
宁王府门房是已经跟随宁王多年的老人,他连老皇帝都曾见过,面对眼前这位颐指气使的将军更是镇定自若,说话自然也是不卑不亢的。
“放肆!一个小小门房,竟然也如此傲慢无礼,难怪宁王府总有祸事频出!”
马上的将军,此时神态更加倨傲,“你!赶紧滚进府去把你们世子和其他两位公子都给本将军带出来,让他们即刻随本官赴京都。”
“军爷,你若执意此刻便要我家世子出王府,也需先报上名讳,在下才好进府回禀。”
门房说话不快不慢,冷静从容,“至于世子殿下如何,实在不是在线小小门房能应承的。”
“呸!小小门房,凭你怎么配问本将军名讳?赶紧让你们世子出来便是!”将军手中的马鞭往空中一扬,“啪!”的一声划了个圈,炸响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心中一凛。
“军爷...你!”
门房眉头微皱,面色肃然。
他双手一拱正待继续说话,却见那马上的将军挥舞着手中马鞭,直冲自己面门打而来。
事出突然,门房正待闪身躲过去,可眼看着已是有些来不及。
“唉!”
他索性眼睛一闭,便打算硬生生承下这迎面来的一鞭。
可说也奇怪,他明明是感觉到了马鞭带出的劲风已经直逼自己面门,一个晃神后,那劲道却又忽然消失。
门房睁眼一看,只见身着俏丽劲装的一位豆蔻少女,此时正用右手拽着那将军挥出的马鞭,猛地一用力,就将那将军一下子从高头大马上拖了下来。
“啪!”的一声,将军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
兴许是摔得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那将军躺在地上直哼叫着,“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众将士快给本将军拿下她!”
“哗啦啦!”
将军身后的兵士们闻言立即拔出自己的武器,又将那少女团团围住。
“哼,懒得理你们,”少女见状却丝毫也不在意,反而转身朝着门房微笑道:“吴叔,那狗官没伤到你吧!”
门房这才醒过神,他睁眼仔细打量起少女来,面色也慢慢从迷惑转为惊喜。
“公...公主殿下!”他双膝跪地,“老奴吴天拜见公主殿下!公主你可算回王府来了!”
惊喜过后,门房老吴竟然喜极而泣。
“吴叔,快快起来,我父王和母妃可还安好?”
夏小仙一边问一边伸手将老吴扶了起来,待她仔细看过,确实老吴并未受伤后,她这才转头朝躺在地上的将军和围上来的兵士们说道:“本公主在此,尔等谁敢造次?”
“吾等参见公主殿下!”
兵士中有些个眼尖的,也认出来面前的正是大夏朝最受百姓喜爱的小仙公主。
于是,他们赶紧放下兵器,立刻跪地拜见夏小仙公主。
连刚才那嚣张至极的将军,也颤巍巍站起身子,说道:“末将参见公主殿下。”
“你是张瑞还是谢贵啊?”
夏小仙歪着头,上上下下把那将军仔细打量了个遍,这才开口问道:“既然你是来接咱家的世子殿下赴京,那又在宁王府门口耍的什么威风?”
“启禀公主殿下,末将...末将张瑞!”
“谢贵呢?不是你二人一同来宁王府接人的吗?”
张瑞此时心中暗暗叫苦,原本他是和谢贵是奉旨一同前来宁王府的。
新皇帝让他二人先将宁王府世子及宁王另外两位公子送回京都后,再带兵搜查宁王府,并将疯癫的夏煜和卧病在床的沈玉瑶都统统押解回京都。
之所以要先将宁王府的几位公子带回京都,新皇帝是想将几位公子作为人质,那样的话,也就不怕押解夏煜和沈玉瑶时出不了燕京城!
新皇帝可太清楚夏煜和沈玉瑶在燕京城老百姓心中的地位了。
只是,偏偏快到燕京时,他的副将张信忽然游说他。
说是他自己要先替张瑞到宁王府打探消息,若无意外,则会发信号让张瑞比谢贵更提前一步进入宁王府。
几位公子被送出燕京后,率先进府的张瑞不光可占头功,更是可先行独自搜查宁王府。
偌大的王府,独自搜查,这其中的好处,自不必说。
张瑞闻言大喜,果然便真的让张信早先一日进了燕京城。
今儿一早,待他见到张信发出的信号弹时,便快马加鞭地带上兵将宁王府给团团围住。
谁知,他刚想要借门房不尊为由,率兵破门进王府时,好巧不巧,又碰上宁王府的这个小仙大公主回到王府。
她不是闲云野鹤修仙去了吗?
怎么就这么巧给碰上了?
真是晦气!
好端端的一个肥差,偏偏遇到她?
张瑞虽心中万般不悦,也不敢显露半分出来。
整个大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