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望着她,还要再说两句,就被盛澜清再次推进房间,反手帮她关上了门。
席玉的外套,还披在她身上。
盛澜清走到另一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席玉的手机,按照上次不经意偷看到的密码,小心翼翼地解锁,再打开微信界面一一浏览。
没有那个所谓的李小姐,也没有劳什子未婚妻。
干干净净的,他唯一过从甚密的女性,就只有她自己。
盛澜清将手机放回原位,替他将西装外套叠好了,挂到衣帽间内。
她正要转身出去时,刚巧抬眼瞥见镜子里的人影,忽然怔在原地。
落地镜里的女人,满脸轻松的笑意,像是刚从某种紧绷的状态回过神来。
她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大病初愈的人也不过如此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十指纤细,且骨节清秀,宛如美玉雕琢而成。
但她的心底,却再次涌上一阵浓浓的自厌情绪。
谢肆的消息一发来,她就看见了,想也没想就立刻跑出家门,打算去把席玉给揪回来。